“你問我?”虞向宛漫不經心的彈了彈指甲,“我只知道有句話叫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你手下這條狗得罪了我,對我手下的人動手,我要是不把它給收拾了,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虞向宛態度強硬,根本沒有如同金泰山所想的,知難而退。
金泰山怒了。
好大膽的丫頭,果真不怕死嗎?
“如果我非要保下她呢?”
金泰山的臉上雖然是在笑,態度卻變得極為冰冷,整個人像是一頭猛虎,蓄勢待發,好像只要從虞向宛的耳中聽到自己不喜歡的答案,就會瞬間行動,一口咬斷虞向宛的脖子。
虞向宛道:“那就各憑本事了。”
“能保下這個人,那是金總的本事,能在金總的保護下幹掉她,那是我的能力。”
當著金泰山的面,虞向宛再次走上前,身體越過金泰山,‘啪’的一巴掌,再次打在王春華的臉上。
虞向宛打完後又反手扇了一耳光,把王春華的一張臉打的紅腫又對稱。
“你以為躲在他身後就有用嗎?我告訴你,你躲到哪,我都能收拾你。”
“忘了跟你說了。”虞向宛湊到王春華的耳邊,態度高高在上,看起來是在耳語,其實她的聲音放的很大,大到整個演播室的人都能聽見。
“幾年前,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逃脫的法律制裁,但你誹謗是板上釘釘的事,裁判文書網可是有判決書,隨便一搜都能查到。”
“如果再讓我從你嘴中聽到什麼,強姦不強姦的事,以此來匪謗我手下的藝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春華被這對稱的兩巴掌打蒙了。
她沒想到都已經躲到金泰山的身後了,虞向宛還敢這麼大膽,直接越過金泰山,竄到她面前,給她來了兩下。
“虞總!”金泰山的語氣重了幾分,似乎在隱忍一種如火山爆發般的怒氣。
“你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我還在這兒呢,我也不是個死人。”
“金總,這話我就不明白了。”虞向宛轉過身,看著金泰山。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我處置一個得罪了我的人,和金總有什麼關係?”
虞向宛說著,話鋒一轉,還是往金泰山最害怕,最忌憚的方向一轉。
“還是說金總,你和她指尖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非要保她?”
虞向宛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捂著嘴,手指繞著髮絲轉了幾圈,表情俏皮中帶著一二分認真,“對此,我倒是很感興趣,金總要不和我展開說說。”
金泰山最煩有人把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拿到檯面上來講。
拿這件事威脅他,就是在把拔他的逆鱗,在他的底線上跳舞。
虞向宛還想說話時,一旁的金燦趕忙拉了她一把,湊到她身旁壓低了聲音。
“虞總,算我求你了,你少說兩句。”金燦是真的害怕虞向宛被他那個惡毒的親爹盯上。
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好說。
他的身份是金泰山的兒子,所謂子不言父過,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忍下。
金燦眉宇間都是矛盾和悲慼,想了半天,只能嘆了口氣,暗示著提醒,“我爸他脾氣不好,如果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讓你們之間鬧起來,不值得,不划算,虞總也沒必要因為一條狗惹得自己和一個龍頭企業的老闆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