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報記者都樂開了花。
這可是大新聞啊,丈母孃對陣女婿,女婿還是前段時間的緋聞男主角,絕對熱搜的節奏啊。
秦昱琛哪怕是面對孫秀麗這樣的潑婦也很剋制,忍住失態的衝動,只是嘴唇微抖:“作為丈夫,我的妻子現在生死未卜,我有沒保護好他的責任,所以岳母你可以責備我沒有保護好妻子,但是。”
“謀財害命這種話,不該是岳母您來說的。”
“謀財害命,這種可以定罪的話,理應由法官或者警察來說,岳母這麼急著給我定罪,是急什麼?”
“岳母從到醫院開始就大鬧,絲毫沒有顯出對宛宛的半分關心,反而在宛宛的病房門口撒潑。”秦昱琛越說越冷靜,邏輯清晰。
“岳母應該擔心宛宛的,一開始的大鬧我可以理解為岳母的關心則亂,但到現在,我都沒有看見岳母去瞄一眼宛宛。”
秦昱琛的語氣漸漸變得諷刺,一雙清冽的眼睛像是能看透孫秀麗背後的小心思。
“岳母是宛宛的母親,理應知道宛宛最怕麻煩,也最討厭狗仔入侵她的生活。”
說完他望著周圍一圈的記者冷笑一聲:“不知道各位來打擾我妻子的私生活,是故意的,還是有人要求的?”
孫秀麗面色一白,趕忙要和周圍的記者撇清關係:“你們跟著我幹什麼?我女兒不喜歡別人侵入私生活。”
“岳母不覺得等媒體看夠了笑話再說這話,太晚了嗎?”
秦昱琛說完扶著秦母帶著秦兮瞳走到一旁的VIP休息室,只留下孫秀麗一個人氣憤的站在原地。
方才那番話,已經說得很露骨了。
身為親媽不關心女兒,反而每句話都帶著遺產。
所謂遺產,那得人死了才叫遺產。
親媽盼著女兒死,有這麼離譜的事兒嗎?
孫秀麗看周圍投射來的眼光越來越奇怪,臊的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怎麼辦。
她餘光瞥到正打算開溜的周笙笙,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似的,一摸臉,衝上前和周笙笙扭打成一團。
“小狐狸精,都是你害的!我女兒要是出事我一定饒不了你!”孫秀麗腦子轉的飛快,打定主意要拿周笙笙祭天。
一來周笙笙是前段時間的緋聞女主角,只要坐實了她假正室真小三的身份,慈母人設就算是立住了。
二來秦昱琛方才那一番話言外之意就是說,她吸親女兒的血,巴不得親女去死好搶奪遺產。
此刻只有‘幫’女兒打小三,才能洗白方才的一番操作。
而且,孫秀麗另有謀算。
她算準了這會兒周笙笙被逼上絕境,想要全身而退,必須把第三者的髒水潑到現在昏迷,無法替自己申辯的虞向宛身上。
而她,也能順勢把先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風波再掀起來,到時候這三個人的名聲都臭不可聞,她就能給潘宏偉創造機會,讓潘宏偉從諾德內部行動,爭取利用輿論把這兩人都趕出去!
孫秀麗越想越激動,連毆打周笙笙的手都變得更有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