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他們已經成親的事情也忘記了。
緊接著,默默無比困惑道:“娘,你和爹天天睡在一起,這不是共處一室嗎?”
爹?共處一室?
秦笑笑驚呆了,下一刻,眉毛一豎張嘴怒罵:“禽……”
沒等她把第二個字罵出口,景珩一把堵住她的嘴,半摟半抱的把人往房間拖,不忘對眾人說道:“笑笑喝醉了,我先帶她回房休息,你們慢慢用,不必等我們。”
林秋娘連連揮手:“去吧去吧,孩子我們會看著。”
景珩衝大家點了點頭,就不容反抗的將秦笑笑帶回了房間,還閂上了房門絕不讓她跑出去胡言亂語。
眾人依稀能聽到秦笑笑的罵聲,不由得面面相覷,憋住笑相互招呼起來:“快坐下來吃吧,一會兒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於是大人們跟沒事兒人似的坐在桌前繼續吃吃喝喝,獨獨雙胞胎滿臉擔憂,豎著耳朵聽動靜,害怕爹孃在吵架。
房間裡,景珩看著坐在床上,憤憤的盯著自己的妻子,無奈的說道:“在你十六歲那年我們成的親,你十七歲生下了默默和鬧鬧,今年已經滿二十了,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我沒有對你做禽獸不如的事。”
說罷,他特意拿來銅鏡給她照:“哪個三歲的孩子是長你這樣的?”
秦笑笑狐疑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說起了醉言醉語:“這個姐姐是誰,長得真好看!”
景珩放下銅鏡,準備在她的身邊坐下。結果秦笑笑“騰”的站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想幹嗎?”
景珩長臂一伸將她捲進懷裡,趁她呆愣之際脫下鞋子,抱著她一起躺下來:“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覺,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秦眨了眨眼,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噘起了嘴巴:“我才沒有醉,你肯定沒安好心。”
景珩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喝醉的樣子,卻是第一次知道她醉酒後會有這樣難弄的一面,索性簡單粗暴的嚇唬道:“你若是不睡覺,我會不安好心!”
秦笑笑被嚇到了,嘴巴一扁就要哭:“鯉哥哥,你太壞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
這副模樣讓景珩想起了小時候,他目光一柔,饒有興趣的問道:“你還記得我以前是什麼樣?”
秦笑笑認真的想了想,腦子裡卻是一團亂:“記不得了,反正不是現在這樣,就知道欺負我。”
景珩悶笑不已,揉著她的手說道:“既然不記得了,怎麼會知道我沒有欺負你。”
秦笑笑掙扎了半天,沒能解救自己的手,只能任由他握著:“哼,我是不記得了,又不是傻掉了。”
景珩心道:現在這副醉酒的樣子,跟傻掉了有何區別?
秦笑笑安靜了一小會兒,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起來,看著景珩期期艾艾的問道:“外頭的兩個傻小子真是我和你生的?”
景珩又好氣又好笑,睨著她反問道:“你說呢?”
秦笑笑委實有點接受不能,嘰嘰咕咕的說道:“他們這麼傻,定是隨了你。”
說罷,她用力的捶了捶腦袋,發起瘋來:“啊啊啊,我怎麼會跟你生孩子呢……不對,我才三歲呀,三歲就能生孩子麼,我真是太厲害了!”
景珩揉了揉額角,被她鬧的徹底沒了脾氣,不想再跟這個醉鬼講道理了。
秦笑笑卻是亢奮的很,片刻安靜不下來,一會兒問他們怎麼生的孩子,一會兒扯著景珩又捶又罵,罵他是禽獸,連三歲的孩子都不肯放過,跟她搞出兩個三歲多的娃兒來,說到最後還傷心的哭起來。
景珩摸著手背上的牙印,再看了看哭的睜不開眼的妻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以後不許你再喝酒了!”
秦笑笑嚇得一哆嗦,哭的更大聲了:“鯉哥哥,你兇我,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還來兇我,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可惡的人啊!”
她嫌棄默默的哭聲炸耳朵,這會兒她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