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圖冊是指那種圖冊,氣惱道:“都不讓你看,你還偷偷看!”說罷,她又止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你在哪兒看的?圖冊呢?”
景珩嘴角的笑意更深,看著她的眼神也開始變了:“在宮裡的藏書閣看的,你想看的話過兩日我帶回來給你看。”
秦笑笑打死不會承認自己想看,激動道:“我才不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看那些不正經的東西啊!”
景珩似笑非笑:“是嗎?我看的第一本圖冊,是你帶回來看的那本。”
秦笑笑臉色一紅,強詞奪理:“誰讓你連圓房都不會,若是我不看咱倆乾瞪眼比賽守寡嗎?”
景珩悶笑不已,伸手把她抓過來貼緊自己的胸口,在她不滿的瞪視中親了親她的嘴角:“所以我怕你不滿意,才到藏書閣多看了幾本。”
秦笑笑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話驚呆了:“合著都要怪我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鯉哥哥多麼純情啊,拉個小手都臉紅,現在才過去多久啊,竟然主動找那些不正經的圖冊看,還把鍋甩到她的頭上,這變化也太恐怖了!
景珩沒有理會她,伸手剝她的衣裳:“水要涼了。”
秦笑笑知道他打定主意要一起泡澡了,也懶得再掙扎了,就是不得勁的問道:“咱倆一起泡澡跟你看圖冊有啥關係?”
景珩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笑容愈發盪漾:“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秦笑笑渾身發毛,總覺得今晚不能善了。
她的預感沒有錯,等兩人從耳房出來的時候,地面上滿滿的水漬,浴桶裡的水僅剩下淺淺的一個底。
她像一條脫水的鹹魚似的被抱到了床上,終於知道鴛鴦浴是怎麼一回事了。
景珩素了半個月,到了床上也不肯安分,纏著她又來了兩次,還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花樣,弄的秦笑笑哭唧了半個晚上,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大黃老歸老,耳朵還是很好使。聽到主人的哭唧聲,急得爬起來跑去撓門。
明月驚鵲聽見了,趕緊把它帶走了,沒有驚擾到屋子裡的兩個人。
秦笑笑是被餓醒的,見昨晚折騰她到後半宿的人不在,知道他去戶部當值了。
窗幔都拉起來了,屋子裡一片昏暗,她也不知道到了幾時,就覺得渾身痠痛,比爬了一天的山頭還要累。
待她好不容易穿好衣裳捲起了窗幔,才發現外頭已經大亮了,再一看角落裡的漏壺,竟是到了正午。
守在門口的青書等人聽到屋子裡的動靜,輕輕的敲了敲門:“夫人,奴婢等進來服侍您梳洗。”
秦笑笑磨了磨後牙槽,一屁股坐在梳妝檯前,打起精神說道:“進來吧。”
她餓的頭昏眼花,渾身上下沒點力氣,只好讓青書她們進來服侍了。
青書等人推門進來,某種異樣的味道撲面而來,讓她們忍不住紅了臉。好在一個個訓練有素,並未讓主子察覺出端倪,有條不紊的服侍她梳洗。
潔齒洗面後,秦笑笑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在蟬鳴給她梳頭時,她突然想起了請太醫過府給趙金金夫婦看診的事,連忙吩咐青書:“你讓人拿著我的名帖到劉太醫和廖太醫府上,請他們空閒之時來府裡一趟。”
這個時段,兩位太醫應該在太醫院聽差,要等到下午他們回府時才能過來。當然她可以直接把名帖送到太醫院,只是這樣一來動靜就大了,難免招人眼。
“夫人,早上侯爺出門前命人請來了二位太醫,且已經為表少爺和表少夫人看診過了。”青書回道。
秦笑笑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積極,難道是怕傍晚回來自己跟他算賬,才這麼勤快的替自己把事情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