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南昭雪卻道:“我不管你為什麼來,我只知道,你無緣無故就誣衊我,女子清白的名聲,何等重要?
若是傳出我與人苟且,豈不是要被人浸豬籠?王爺的臉豈非丟盡,他才真的會被人戳脊梁骨!豈是你一句道歉就了事的?”
封天極點頭,語氣嚴肅:“王妃說得對。”
雍王:“……”
他簡直要氣炸,臉又腫又氣有點扭曲:“那依六弟妹之意,該當如何?”
他就不信了,這個商戶女還能把他怎麼樣?
南昭雪不慌不忙,從錦囊裡拿出一塊令牌:“這是父皇賜予我的,其中分量,不用我多說吧?
見令牌如見父皇,雍王,本王妃不高興,你現在就當著令牌的面,向父皇請罪吧,也不必等進京之後了。”
雍王瞳孔地震,心裡如同山崩海嘯。
令牌?
父皇什麼時候剛給她令牌了?為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
難不成還真要給這個女人跪下嗎?
“雍王兄,見到父皇的令牌,還不跪?是想對父皇也不敬嗎?”封天極冷聲問。
這個罪名,雍王可擔不起。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跪下叩頭,聲音悶悶傳來:“兒臣參見父皇。”
“還有我,給我道歉,現在。”南昭雪大聲說。
雍王咬得牙生疼,痛得他渾身微微發抖,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恥辱,記住今日之恨!
來日定要他們加倍償還!
雍王再次叩首:“兒臣向父皇請罪,也向戰王妃賠罪,今日是我魯莽,說話欠考慮,讓戰王妃惱怒,讓六弟生氣,一切都是我的過錯!”
南昭雪心裡微微詫異,和封天極互相對視一眼。
雍王,實在超出他們的預料。
此人能屈能伸,竟然能忍到這樣的地步!
南昭雪眼底劃過危險的訊號,雍王這個人,絕不簡單,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恰在這時,屋裡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是溫冉冉的聲音,雖然音量不高,但也很清楚。
南昭雪嘴角微勾,這是清醒過來了嗎?
溫冉冉急切問:“你……怎麼是你?天誠哥哥呢?為什麼會是你!”
宋昭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