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盒藥膏:“這個給你,治外傷效果最好,還不會留下傷疤。”
劉翠歡喜的接過,緊緊握在手裡,不停道謝。
南昭雪不太會說安慰人的話:“你很勇敢,是個好女子,值得被好好對待,底下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我會為你守口如瓶。
不過,就算有人知道,你也不必怕,那些不是你的錯,不要因為別人的話而傷害自己,命最寶貴。”
劉翠微微一怔,眼淚又滾滾而落:“是,我記住了,我會永遠記住的。”
“不必記住,早些忘了,開始新的生活,”南昭雪淺笑,“那些事情不值得你時時記住。好姑娘,好好生活吧。”
她又轉頭對秋生說:“好好愛惜她,她保護了自己,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是,我會的。”
南昭雪心裡暗暗嘆氣,女子的地位還是太低了,很多本來是受害者,已經飽受痛苦,卻還是因為這些苦難而遭人非議。
正說著,百勝把劉老漢也接了來。
父女倆抱頭痛哭。
南昭雪給他看了看,和預想的差不多,老人家不是真瘋,只是氣急攻心,痰溼矇住了心竅,現在看到女兒就好了大半,再針灸,吃兩付藥也就能痊癒。
老人家對秋生也是滿懷愧疚,得知他不但沒有記恨,還拼命救自己的女兒,更是老淚縱橫。
一家人得以團聚,他們高興得非要留封天極和南昭雪吃飯。
反正也不差一頓飯的功夫,南昭雪也就答應了。
時遷和百勝也過來幫忙。
劉翠兒拉著南昭雪和野風,說個沒完,封天極被鬱悶地晾在一邊。
他站在院子裡,聽著時遷在水井邊哼著奇怪的調調,清清嗓子道:“時遷,你過來。”
時遷趕忙放下洗好的菜,巴巴跑過來:“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你可知,什麼叫經紀人?”
時遷不假思索:“知道啊。”
“是什麼?”
“就是類似貼身的管家,幹什麼,吃什麼,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都得由管家安排好,而這個人呢,按照管家說的做就行。”
封天極的關注點成功地歪了:“貼身的?”
“正是,”時遷認真點頭,“不貼身也出不來這效果。”
封天極耳朵微微發燙,“本王知道了,你去忙吧。”
時遷又去幫忙,百勝小聲問:“王爺找你幹什麼?”
“問經紀人……哦,就是貼身管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