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封天極心裡喜憂參半,也不知道南昭雪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他們把馬拴入林中,封天極說:“你們兩個還留守,百勝跟本王進去。”
時遷趕忙說:“王爺,小的也去,還能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
封天極微微皺眉:“你武力不行,那些人萬一動了殺心恐怕會有危險。”
“沒事的,小人靈活機變,再說,我手上還有東西,足以自保。”
他說得信誓旦旦,封天極想,這莊園不小,有個人吸引注意力也好。
他吩咐暗衛,給了他幾支訊號箭,又給他一把短匕首藏在靴子裡,同意帶他。
封天極和百勝翻牆而入,尋著南昭雪之前留下的追香丸氣味,走上其中一條小路。
想必這些無論如何也不想會想到,昨天晚上的“車伕”,又去而復返。
他們往前走,門前時遷已經開始叫門。
“開……開門啊。”
“開門!”
敲了好一會兒,裡面才有人把門開啟一點,只露出個人頭來。
“幹什麼的?你找誰?”
時遷搖搖晃晃,身上滿是酒氣:“我……是來借宿的,過路的,怎麼了,這麼大的……莊園,不能借個宿?”
他來的時候就打算好了,在小包袱裡放了一小壺酒,漱了漱口,又往身上灑了些。
開門的人擰眉驅趕:“趕緊滾,不借宿!哪來的酒鬼,真他娘煩。”
說著就要重新把門關上。
時遷伸手一頂:“你罵我!你竟然罵人,不行,我定要跟人說道說道。”
……
南昭雪還在練舞房,幾個姑娘腳上都受了傷,又痛,又累,又怕,都低低的哭出聲來。
想死,死不了,想活,這麼活著又太苦。
南昭雪看著她們,的確可憐,但也的確幫上她的忙。
她翻身躍下,走到門邊。
外面的兩個婆子正在打嗑睡,根本沒有想到,還有人敢從上面下來。
南昭雪也沒叫醒她們,徑直往外走。
順著追香丸的味道,一路走到院外,看著條條小路,仔細分辨一下,去花自憐所在的院子。
有重要的線索,也該在她的院子裡。
南昭雪還沒走,就聽到練舞房裡有人喊:“嬤嬤,嬤嬤!有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