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口氣也不是一般的氣,她必須得吐出來。
那穗兒,就是首當其衝的出氣桶了。
“無妨,隨她,與咱們無關。”
南昭雪話音剛落,空中傳來聲響。
信鴿回來了。
她解下信筒,裡面信卷挺長,小字很多。
昨天收到她的飛鴿傳書時,封天極已經在著手調查。
他首先要查的,就是慧娘。
但據盯著慧孃的人講,她一直都在院子裡,沒有出去過。
不是她?那訊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封天極沒有輕易相信。
接到南昭雪的信時,他猶豫半天,還是按照南昭雪說的做了。
暫時聽之任之,不去做什麼扭轉局的事。
他本想當即給南昭雪回信,又怕打擾她休息。
第二天一早,估摸著南她睡醒了,才放出信鴿。
南昭雪看信,信中只有三分之一說的是這件事,剩下的都是問她在南家怎麼樣,有沒有受什麼欺負,食宿有沒有被虧待。
如果有,他就派人從王府送。
南昭雪覺得好笑又暖暖的,本來想讓時遷送一趟口信,看著眼前的字條,又提筆寫了一封回信,命時遷送回去。
讓他也順便打聽打聽,街上都有什麼訊息,還有國公府那邊,可有什麼進展。
南昭雪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送早膳。
“走,咱們換個地方吃。”
她帶著野風,直接去人找南運程。
南運程一般早上都和阮姨娘一起吃,但今天早上,阮姨娘卻沒來,說是身子不適。
他也沒太在意,正準備吃,南昭雪來了。
“你來幹什麼?”
“吃飯,”南昭雪直接坐下,“廚房沒給送飯,本王妃自然要到你這裡來吃。”
“你……”
南運程差點氣暈:“簡直豈有此理!”
“的確,豈有此理,這就是你這個家主的問題,治家不嚴,連個廚房都整治不了,一餐飯都做不了主,廚房那幫婆子,敢給我一個主子臉色,這都是誰慣的?”
“還未出嫁之前是,現在還敢,這府裡的下人,一個比一個膽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