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太多,太多,還都沒有來得及做。
“雪兒,雪兒……”封天極輕觸南昭雪的臉,指尖輕顫。
他此時才發現,在初見她的時候,就已經被她吸引,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情根深種。
到宮城門口,封天極甩出令牌,馬車未停,一路直入城內。
“主子,去哪裡?”
“去林母妃宮中。”
“是。”
林妃是醫女出身,她精通醫理,和南昭雪之間也沒什麼衝突,最合適不過。
林妃正在屋裡煮藥茶,外面有人來報:“娘娘,戰王殿下有急事求見。”
“哦?快讓他進來。”
正在猜測封天極找她什麼事,封天極已經抱著南昭雪大步進來。
“林母妃!”
林妃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雪兒病了,不知為何,突然如此,兒臣請林母妃給看看。”
“快,放到床上去,立即拿針來!”
林妃二話不說,命手下人準備。
“戰王,你先出去,在外屋等候。”
“是,有勞林母妃了。”
封天極握了握南昭雪的手,退到外面。
林妃仔細給南昭雪把脈,發現她脈象倒沒什麼不妥,但她冷汗淋漓,臉色蒼白,眉頭緊皺,分明是感覺不適。
林妃手指按在她額角,若有所思。
……
珍貴妃這幾日也忙得很,接近年末,宮中許多事宜都要她過目操辦。
她很累,但也很享受這種累,滿宮上下,她一人說了算這種優越感,實在太好了。
正喝茶緩口氣,流雲進來,珍貴妃掃她一眼,就覺得她神色不對。
“怎麼了?”
“娘娘,”流雲抿抿嘴,“奴婢真是替您不值。”
“到底怎麼了?好好說。”
“奴婢剛剛去辦差事,結果聽說一個訊息,說……說是戰王殿下用了金牌,坐馬車入宮。”
珍貴妃一怔,隨即淺笑:“他手裡有令牌,那是皇上疼愛,體念他身子不好,哪天突發舊疾,可坐馬車入宮門,救命用的。”
說到這兒,她臉上笑意頓收:“莫非是他又舊疾復發了?快,快去把太醫叫來,說不定他一會兒就到了!”
“娘娘,”流雲福福身,壓低聲音說,“不用叫太醫了,王爺他讓馬車直接去林妃宮中了。”
珍貴妃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去林妃宮中?你沒聽錯吧?他去林妃那裡幹什麼?林妃治不了他的病,這是當初林妃親口承認的。”
“根本不是王爺的事,您有所不知,王爺是帶著……那個女人進宮來的,病的是那個女人。
依奴婢看,定是那個女人在作妖,她不讓王爺來看您,反而去了要林妃那裡,這不是故意和您過不去嗎?”
珍貴妃面沉似水,眼睛裡的陰鷙藏都藏不住。
“你去,叫那個女人來見本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