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一聽,時遷隻字沒提被這兩人訛詐的事,不由得心生敬佩。
差官把人帶走,那婦人也跟著哭哭啼啼地去了。
時遷對圍觀的人拱手道:“諸位,感謝諸位給在下做見證,各位都別走,願意進來吃飯的,今天都有優惠,或便宜或送菜,二者任選。
今日不想來的,可領一張本店簽字蓋章的券,什麼時候想來,照樣有今天的待遇。另外,每人都送一份茶葉,請各位務必賞臉。”
圍觀的人都很高興,不但看了熱鬧,還有實惠可拿。
“掌櫃的,太客氣了。”
“好人有好報!”
“多謝,多謝大家,裡面請,請。”
小夥計們出來,把人往裡面領,個個笑臉相迎。
時遷一直站在胡大夫身邊,胡大夫收了針,放進藥箱。
他捻著鬍子,笑眯眯地問:“那,說話算數吧?”
“當然,您老幫了我這麼大忙,怎麼會說話不算數?這麼著,給您留了雅間,您稍候,我親自去廚房給您準備,還有一條銀魚,鮮活的,我宰了給您放湯底,保管給別人的鮮一個度。別人我都不捨得。”
“好,好,掌櫃的……”
“叫什麼掌櫃的,叫我小遷,您什麼時候想吃,就派人來,我能給您送家去。”
“真的?”
“真的,絕無虛言。”
“好,好,小遷,那我去包間等著了,今天就在店裡,快點!”
“您擎好。”
兩人說說笑笑,親熱得不得了。
南昭雪忍不住笑出聲,雖然離得遠聽不見說的什麼,但也能猜得到。
時遷果然有一手,擺得平。
今天親眼看到,以後她就更不必擔憂了。
“看,”封天極一指首飾樓門口。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人走出來,錦袍大氅,腰繫玉佩,頭戴的發冠上還鑲嵌著玉石。
“挺貴氣呀,”南昭雪冷笑,“跟上他。”
“走。”
兩人上馬車,看著那個男人也上了馬車,便在後面跟隨。
“太子的侍妾,不是被殺了好幾個嗎?好像有個新的,這男人是那個新人的兄弟?”
“不是,是太子之前養在宮外的,很是得寵了一段時間,還讓兄弟管了家鋪子,也算本事不小。不過,後來也是得了什麼急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