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要宣佈什麼重要決定?
否則,不會連被禁足的老五和平時還只知道玩的小十也找來。
他可是太子,如果真有什麼,那他豈不是……
太子一想到這個,就心跳不已。
姚閣老現在一蹶不振,他之前雖然也生太子妃的氣,也曾偷偷幸災樂禍過,但也只是片刻的事。
大方向上,還是要和姚家共命運的。
姚閣老的心病就在姚司棋身上,他若是能掌了權,那把姚司棋赦回來,不是一句話的事?
不不,他若是掌了權,他還有必要討好姚閣老嗎?
太子越想心越飄,越想越激動。
封天極把他的神色看在眼中,不動聲色的地又移開目光。
父皇之前還精神矍鑠,痛斥姚司棋時中氣十足,絕不會因為身體的原因把他們詔進宮來。
但既然把雍王也叫來了,就一定是有大事。
眼下京中有什麼大事?
吳離國使團?年終宮宴?
使團雖重要,但吳離國也不算什麼大國,沒必要連夜詔他們幾個皇子,再說,小十能有什麼用?
年終宮宴,再重要也只是一家人的事,至於非得這個時候說嗎?
一時間,封天極也猜不透。
十殿下衝到近前,對太子道:“太子哥哥,父皇呢?你們怎麼還不進去?”
“六哥哥,你病好了嗎?”
“我還好,小十又長高了些。”
太子有點不滿十殿下和封天極親暱,淡淡道:“父皇在裡面,還沒有詔見。”
說話間,雍王也到了。
太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他,似笑非笑道:“老五看起來精神倒是不錯,就是清減了些。”
雍王表情冷淡,行了禮道:“多謝太子,我好得很。”
“那就好,”太子說,“看來父皇是準備原諒你了,把你放出來,那你可得好好辦差,別再懈怠,利用辦事做掩護,去私會什麼情人。”
“你說你身為皇子,不思清正自身,樹立榜樣,偏偏做出這些事來,不讓父皇生氣才怪。”
這真是往傷口上捅刀子。
雍王垂著眼皮,拱手道:“太子殿下教訓得極是。”
太子有點無趣,一拳打在棉花上,沒什麼意思。
恰在這時,圖四海從裡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