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之後,能百毒不侵。
後來我果真就好起來,不怎麼生病了。”
“嫁到京城,大概是因為水土不服吧。”
南昭雪聽她說著“久久花”,想著怎麼像泡花茶一樣。
“那個郎中叫什麼?”
“這我記不清了,很久了,不過,”齊王妃用小氣聲兒說,“他身邊還有個小哥哥,長得也好看。”
南昭雪忍不住笑笑,遠處傳來腳步聲,壓著嗓子道:“你那個丫環,私下見過蘇側妃嗎?”
齊王妃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想了想:“她說沒有,我就姑且相信沒有。”
南昭雪眉梢一揚,齊王妃眉眼彎彎。
丫環葵心已經穿過月亮門,捧著蓮蓬走來。
南昭雪淡淡道:“不勞齊王妃,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本王妃告辭了。”
齊王妃咳嗽兩聲:“好吧,慢走。”
南昭雪走出齊王府,剛才是示好,也是試探。
她沒說齊王妃喝的那些藥,但提醒一下丫環葵心的事。
那丫環身邊滿是藥味兒,身上的香袋裡裝的都是藥材,但是,仍舊有一縷若有似無的香。
與蘇幽芷身上的,極像。
若非私下有見面,又怎麼會沾染上。
南昭雪是想提個醒,但看樣子,齊王妃是早已經察覺。
天邊陰雲翻滾,還不到天黑的時候,但現在已經掌了燈。
百勝趕過馬車,野風低聲道:“主子,這齊王府好生怪異。”
“嗯?”南昭雪問道,“怎麼個怪異,說說看。”
“奴婢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每個人都像戴著個假臉,各人一副心腸,隨時都會變一樣。”
野風皺著眉:“反正,就是不是如咱戰王府,大家都笑眯眯,暖暖的,勁兒往一處使。
我們是人間坦蕩蕩,他們像魑魅魍魎。”
南昭雪一怔,隨即笑出聲:“我們野風的文采也有進步,說得太好了,回去給你做餅乾吃。”
“真的嗎?謝主子!”
天邊又傳來一聲雷。
珍妃昏昏沉沉醒來,這兩日一直病著,太醫也來過,就是不怎麼好。
她知道,這是心病。
睜開眼,外面天黑了?
睡了這麼久嗎?
喉嚨也痛,肚子也餓。
眯著眼睛,看到不遠處桌上放著的一個紅色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