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點頭:“好吧,我派人去。”
她起身出去。
齊王閉著眼睛喘幾口氣,拿出匕首,嘴裡咬上木條,對著鏡子,拿匕首把表面一層潰爛的肉割去。
劇痛讓他冷汗瞬間冒了全身,腦門上的青筋都迸起來。
好不容易割完,他吐掉木條,用力喘幾口氣。
雖然痛,但總算是好了些。
疼痛讓他腦子更清楚。
回想今天晚上的事,他在面對拓拔玉兒時的激動發熱,險些控制不住的慾望……
這一切,都不尋常。
他從來不會這樣,他會和女人演戲,裝得深情無比,但絕不會管不住自己的下面,被這種低階之慾衝昏頭腦。
那股子躁動,在他中毒發作後,才算漸漸地消退。
去拓拔玉兒那裡之前,他只去過蘭妃那裡。
他回想著,蘭妃桌子上,那個焚著香的小香爐,空氣中那一縷若有似無的甜味兒。
莫非……?
齊王心頭一沉。
如果是蘭妃,那她想幹什麼?
為何要這麼幹?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她是怎麼知道的,知道多少?
這些問題像一個個鉤子,鋒利地鉤著齊王的心。
這是一個巨大的危機。
正想著,珍妃從外面回來了。
看到他手中的刀子,還有割來下來的肉,差點尖叫出聲。
“這……我給你包紮,為何要這樣,怎麼會這樣!”
“先不用包紮,”齊王擺手,“說不定一會兒還會反覆,包紮反而不好。”
珍妃頭皮都在發涼:“還會反覆?還要割?”
她都快心疼死了。
“訊息送出去了嗎?”
“應該送出去了,”珍妃儘量不去看他的傷口,“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藥送來。”
齊王合上眼睛:“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你說。”
珍妃立即道:“是不是知道害你的人是誰?你告訴我,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