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是你的字號嗎?”
“是的。”
“那你這個字號起得挺大呀,我認識一位驚豔才絕,名垂千古的詩人,就字太白。”
太白:“……”
“你今天早上吃的什麼?”
“白粥和小菜,還有幾個小糖餅。”
“洗手用胰子嗎?”
“用。”
“什麼味兒的?”
“就是梅花味兒的。”
“為什麼剛巧在這個時候來找我?”
“因為西梁太子地位芨芨可危……”
太白:“!!!”
他的話嘎然而目,掌心倏地滲出汗來。
南昭雪似笑非笑,封天極面沉似水。
“你瞧,果然不是為了什麼健康,”南昭雪打量著太白,“你看你印堂泛青,嘴唇微白,指尖也顏色也偏淡,身體也不是很健康的樣子。
單憑你早上吃的那些,也健康不到哪裡去。
你連自己的健康都不怎麼在乎,還會在意別人的?”
“我,你從未見過面的,表外甥女,何來深厚的親情?
值得你千里迢迢,就為了我和王爺能夠白頭到老,長命百歲?”
“別逗了。”
南昭雪手指輕撫琉璃戒:“太白先生,我們尊敬你,也曾為了你忙碌一天去尋找,但不代表,你次次都能拿我們當傻子耍,什麼親情牌,好人卡,我不吃這套。
王爺在意我,關心則亂,但我自己不能亂。
說實在的,這個世界上,我信任的人,都在王府裡,在我身邊。”
她輕晃手指:“你,連只蒼蠅都不算。
你所謂的什麼名望,學問,在我這兒,在戰王府,在我們京城,什麼都不是。
你現在還能好好活著,坐在這裡,是我家王爺仁慈,跟你的名望無關。
可若你得寸進尺,王爺隨時能讓人喪命於此,管你有什麼名望,是不是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