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大師瞧著定點陣圖,在附近找到時遷。
百戰見到時遷也挺高興,但此時不是敘舊的時候。
玉空大師觀察著地形圖:「有點不妙,知府好像也去那邊了。」
「走,管它什麼知不知府,抓住他再說!」百戰抽出哨棒,「大戰他三百回合!」
三人在玉空大師的帶領下,迅速去善堂。
此時天早黑透,善堂黑色的大門緊緊關閉,門前掛著的燈籠有氣無力地在風中搖來晃去,地上光影也跟著搖晃,透出森森鬼氣。
田知府穿過院牆上的暗門,到牆那邊的一處小院。
小院幽靜,幾乎沒有聲響。
不遠處樹下,吊著一個人,正是昨天意圖逃走的少年。
他赤著上身,只穿一條褻、褲,身體因為被吊起而顯得更加修長。
此時身上滿是傷痕,血跡斑斑。
聽到動靜,他睜開眼睛,看到是田知府,他眼神惶恐且憤怒,張大嘴巴嘶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田知府看著他這模樣,極慢地笑起來,走到他身前,拿起樹上掛著的鞭子,輕輕在他身上敲打。
「還不老實呢?看來是捱打沒夠,不過,沒關係,慢慢熬,什麼時候把脾氣熬沒了,也就好了。」
少年用力扭動,田知府見他越掙扎,眼裡的興奮就越濃。
忽然,屋子傳來嗚咽聲,似有誰在說話。
田知府一怔,拿著鞭子到屋裡。
燈光下,一個被捆著的少年,眼睛圓睜,滿是悲憤,小臉泛紅。
田知府一見就被吸引住。
旁邊的管事趕緊上前:「大
人,這是今天剛抓到的,您瞧著怎麼樣?」
「不錯,非常不錯,」田知府點頭,「把他嘴裡的布拿出來。」
管事遲疑道:「大人,這個小東西牙尖嘴利,說話不中聽……」
「沒事,」田知府不以為然,「反正以後也沒法再說,就讓他罵幾句,本官不介意。」
「是。」
管事把布扯下,少年立即罵道:「呸!狗官!枉你披了一身人皮,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勾當!就算我今天死在這裡,也不會放過你。」
田知府皮笑肉不笑:「聽聽,還真是能罵。去,準備藥,要雙份兒,把他給我徹底毒啞。」
「是。」
田知府鞭子擊著掌心,笑說:「死了也不放過我?這話我都聽過不知道多少回了?他們在被毒啞之前,大部分也都這麼說。可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