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頂上那顆,和別的不同。
百戰哈哈一笑:「看我的!」
眾人又看向他的,他的和大掌櫃的一樣,但不同的是,他的從第一顆到最後一顆,都是點數一致。
時遷揉揉眼睛,心頭狂喜,臉上卻是淡定:「大掌櫃,認輸嗎?」
大掌櫃戴著面具,看不出喜怒。
「當然,願賭服輸,」他一揮手,「來人,清點銀子,把公子贏的錢如數奉上,一文也不準少。」
時遷摸出個小算盤,噼哩啪啦一通算:「不多,一共五萬三千六百一十二兩四文。」.
百戰摸著腰間大圍脖的手指微不可察的一哆嗦。
不多時,賭坊的人也算出來,和時遷的數目一樣。
百戰重新坐回去,清清嗓子道:「本公子還沒玩兒夠,怎麼?這不是讓玩了?」
現場一片寂靜。
還玩?
還這麼往下羸?
大掌櫃略一頓:「公子想玩,自然是沒問題,不過……」
「玩不起就說一聲,揚城有的是賭坊,本公子也不是非
你家不可。」百戰吹吹毛。
時遷在一旁笑著小聲說:「公子,那邊還有一家得勝賭坊,咱去瞧瞧?」
百戰起身要走,大掌櫃說:「公子說笑了,我們賭坊當然玩得起,公子手氣正好,就在這裡繼續吧。」
「來人,收拾一下,都上新的,看公子喜歡玩什麼,就陪著玩什麼。」
「是!」
王知府輕吐一口氣,大掌櫃到他身邊,方才轉口,就是看到王知府遞的眼色。
王知府思慮再三,雖不能對大掌櫃透露七王爺的身份,但也不能眼看著事情鬧大變壞,影響他的官運。
「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此人來頭不小,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無非就是損失些銀子,先忍下再說。」
大掌櫃看著他,面具孔射出的眼神透著幾分冷銳。
無非就是損失些銀子?說得輕巧。
那可是五萬兩!自從開張以來,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大損失?
王知府輕哼:「你也別不高興,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我也是好心提醒你,這人惹不得。若是有什麼差池,到時候惹出亂子來,可別怪我。」
「大人說得哪裡話?大勝賭坊,與您一體,您說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