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難受,越是要冷靜。
「在來肅城的路上出的事,你們有沒有路過忘川口?」
深流點頭,眼神中還有幾分驚懼。
南昭雪問:「在忘川口,你們也遇見了怪事?比如掛屍什麼的?」
再點頭。
擰眉思索片刻:「可是,當時寫信,不是說要走另一條路嗎?」
深流喉嚨裡發出焦急的音節,卻無法讓人聽清他說的究竟是什麼。
南昭雪也無法聽得懂。
總之,就是胡小姐改變了路線,走過忘川口。
南昭雪回推當時的情景,胡小姐見到忘川口的掛屍,定然心生過波動。
胡小姐見慣的是沙場真刀真槍,對於這些陰詭的事,經驗還是少,別說他,當時見到冰屍,南昭雪都嚇了一跳。
胡小姐定是因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改變路線,結果到忘川口卻見掛屍,正值心慌之時,又遇見了什麼人,表明身份之後,引誘胡小姐,繼而奪糧扣人。
南昭雪在紙上畫下猜測的經過,讓深流細看。
深流連連點頭,手指著一處,做了個魁梧神氣的比劃。
南昭雪看到他殘缺手指指的地方——是後來遇見的人,結合
他的比劃:「你是說,對方高大神氣,是個……軍人?」
深流用力點頭。
這就難怪,軍人,又快到邊關,胡小姐正不安的心,瞬間就像看到救星,自然就放鬆警惕。
封天極在一旁開口:「是在來肅城的路上被劫,莫非……是肅城護城軍?」
深流認真地想,南昭雪心提到嗓子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等他的回答。
他茫然,有點不知所措。
「拿不準?他們穿的是尋常軍衣,並非護城軍特製?」
點頭。
南昭雪當即決定:「我要去見魏承猛一趟。」
封天極爽快答應:「好,我陪你。」
南昭雪看看時辰:「讓深流先下去休息,把大家叫來。」
眾人聽說南昭雪醒了,現在有要事,雖焦急但也不敢來打擾,著急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