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倒是很給力的直接將門給砍了。
不等士兵先衝進去,一眾鬼就先進門了。
阿因和阿果相互看了眼:“我們分頭行動。”然後兩人就開始牆角挖東西,阿因很快就挖到一塊黑黑的石頭,自言自語說:“好東西還不少,真不愧是壞事幹多了。”
不等士兵上前,就聽見整個都尉府,大喊:“鬼啊——!鬼啊——!”
整個城主府一片混亂,當所有人都跑到前院的時候,看見蘇將軍蘇夫人帶著一眾士兵在那站著,立即都紛紛跪下,帶頭的老管家顫抖說:“蘇將軍救命啊,有鬼,有鬼!”
蘇將軍鼻子冷哼一聲,“鬼,哪有鬼,你們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放心吧,本將軍把李大人了帶來了,正好一起算。”
管家不敢再坑聲,看這架勢,明顯蘇將軍來者不善,他替祝帆順幹了多少缺德事他還是知道的,不敢再說話。
一個小妾的房間裡,祝帆順看著一身新娘裝的雲娘,一點都不害怕,“雲娘,你還真是陰魂不善啊,都這麼多年了,還沒魂飛破散啊!看來那個道士也是廢物。”
“原來是你請的兩個小道士啊,這次我還真的得謝謝你呢,要是不是你請了他們,我也不會進來了,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對你動手,我倒要看看你這次會不會比我死的更慘,等你做鬼了,老孃我一定要一口一口把你吃乾淨,畢竟你當初可說過我真的很好吃,讓你吃的很飽,這次也該還你讓我吃的很飽了。”
“就你,活著都不能把老子怎樣,死了有又能怎樣。”
“是嗎?那你到是出去看看啊,看看外面誰在那!”說完雲娘就消失了,她不確定蘇將軍真的會把祝帆順判刑,但有個東西蘇將軍定會殺了祝帆順的,她要立即去找阿因。
祝帆順跟本不信,在門口大喊:“來人,來人!”可沒一個人搭理他。
立即慌了,也顧不上穿衣,出門正好碰見自己夫人和兒子,兩人的感情早就沒了,祝夫人早就管不住祝帆順,兩人默不出聲的一起出來。
當看見院裡蘇將軍蘇夫人,還有白珂李耀之的時候,祝夫人還好,他兒子也早就不想理自己父親了,祝帆順看著蘇將軍雖然心底不滿,可還是壓下自己心裡的不滿,彎腰鞠躬說:“將軍,夫人,你們怎麼半夜過來了。”
“祝帆順自本將軍隱退以來,你是不是早就掛念著本將軍的位置呢?本將軍腿是殘了,可還沒腦殘,你可是真好啊,欺騙良家婦女,殺他們全家,好啊,好的很啊。”
“將軍您這說的什麼話,屬下怎麼會做那等事,這事當初可還是李大人判的呢,難道李大人判錯了?哦!對了,好像是把人給打死了。”
李耀之要氣死了,當初可是他拿著證據給他了,“你,你……”
玉霖上前問:“祝都尉,蘇將軍剛才只說了你殺了他們全家,沒說,殺的是誰啊,你怎麼就知道事李大人將人打死了,看來你一早就知道這事啊,你怎麼就你那麼清楚呢?”
“對,對,對……”
白珂和阿明齊齊翻白眼,就這還是父母官,以後還是回家種紅薯吧。
“將軍,我可是從小就跟著您的,您怎麼能聽信他人幾句讒言就誤會屬下呢,你這樣會讓屬下們都很寒心呢?”
“是嗎?恐怕你說反了吧,為了自己榮華富貴,勾結國師,要殺將軍的在外守邊關的兩個孩子,這就是你忠心?”阿因拿著一些信件要遞給將軍,蘇夫人在聽到要加害自己的孩子,哪還坐的住,立即下馬搶過信,快速的看著,越看越心驚,蘇將軍,玉霖,大家都一一下馬。
玉霖接過舅母手上的信,看著,“舅舅的確是國師的印章,不是假的。”
“好,好,敢害我孩兒。”不等蘇夫人提劍殺去,蘇將軍就先衝了過去和祝帆順打了起來,很快祝帆順就敗下來了,蘇將軍腿殘以後為了不讓自己做個廢人,依舊天天練武,而祝帆順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體。
“蘇將軍,別髒了自己的手,他犯下的不止這一條,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得,足夠判他死刑了。”
“死刑,太便宜他了,至少也要給本夫人五馬分屍。”
“好,死的越難看越好。”雲娘看著地上倒著的祝帆順,心裡的那股怨氣終於順了。
天慢慢亮了,鬼們回了湖底,當百姓們看見衙門口一排的屍體時候,也甚是震驚,這半個月來,李大人都要忙死了,還好阿因阿果,白珂,玉霖,阿明都留下幫忙了,因為陰陽淚不夠,只能阿因阿果帶為傳話,可有的案子太久,甚至有的人已經死了,或則搬遷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蘇城這半個月來各大茶樓酒樓確甚是熱鬧,被這起心誠湖的一個個殺人案驚呆了,因為衙門是關門審案,他們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衙役和士兵個一個個擒拿,一張張告示張貼出來,這還真讓全城百姓嚇到眼球。
什麼見財起意,見色殺人,繼母殺現任丈夫的孩子,這個男的被綠了殺妻,不想養孩子溺死,不想養老人,將老人毒死丟掉,主家害死自己,最讓人震驚的是祝都尉案子詳細的鋪滿了整整一個告示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