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輕聽到這,這是讓她來當受氣包的,看著手裡的衣服,不用洗了,好像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那公子拳頭硬不硬,別打壞了自己。
沒一會兒,劉管事就笑呵呵的對雲輕輕說:“跟我走吧,以後你好好待在公子身邊伺候!”然後就帶雲輕輕換了府裡丫鬟的裝扮,頭上還梳了兩個小球球,把無卡在中間,它最近都吃胖了。
無自動將自己身子調整到合適的大小,連眼睛都沒張開,繼續睡著,這個行為,可把雲輕輕萌壞了,得趕快抽時間把大家的新衣服都做了。
雲輕輕一路走過去,臉上的黑紋特別明顯,四周的下人看著明顯眼神不對,但見劉管事在旁也都不敢亂說什麼,只是他們過後府裡頓時就熱鬧了。
“這是奴隸吧!”
“你們說她是犯了什麼事,看著也就15,6的樣子,還是個女奴,我聽說這奴隸是可以隨意被打殺的,恐怕就是買來給公子打的。”
“我看也是,唉,只是可憐了這姑娘,以後不會有啥好日子過咯……”
“可憐啥可憐,要不是犯了什麼大事,能做奴隸嗎?”
……
雲輕輕一點都不在乎,可能她的審美有問題,她覺得臉上的黑紋還挺酷的,至於別人怎麼看她,好像她從來都沒在乎過。
只是還沒進到戚公子的院子,就聽見裡面碰咚的各種砸東西的聲音,劉管家已經習以為常了,走到門口,也不抬頭,就只說了句:“公子,夫人給您新買了個丫鬟,給您帶到了,小的還有其它事情要處理,就先下去了,”然後給了雲輕輕一個眼神,意思是讓她進去。
雲輕輕無所謂,而且她剛想到了好主意,憋住不笑,就進去了,劉管事見雲輕輕進去了,滿意的離開了,至於雲輕輕是死是活,他便不管了。
戚召滿身戾氣,眼角有點黑眼圈,他第一眼看見雲輕輕臉上的黑紋,直接就笑了:“這回劉管事到是辦了個好事,知道買個奴隸過來!”說完拿起凳子腿就扔向雲輕輕,看樣子想先砸她個頭破血流。
雲輕輕也不動,她身體煉過的好嘛!只見凳子腿砸到她腦袋上的一刻,碰的一聲,折了。
雲輕輕看著上面盤子裡還有沒掉完的糕點和瓜子,給自己扶了把椅子坐在上面,悠哉的說:“那個公子隨意打,我身體特殊,打不壞的。”看著地上的凌亂的一切,她也不講究了,這吐不吐地上的也沒什麼差別了,直接拿起瓜子悠哉的磕起來,嘚瑟把瓜子皮吐到地上。
戚召不敢相信,看著雲輕輕的樣子,氣的撿起地上的任何東西都往雲輕輕身上扔,打,一刻鐘後。
雲輕輕都把盤裡的瓜子吃完了,戚召見雲輕輕一點事都沒有,嚇的連連往後退,“你到底是誰?是人還是妖?”
沒有茶,嗓子有點幹,雲輕輕轉身很沒形象的躺在椅子上說:“我嘛!就是奴隸,就是小時候被打多了,練出來的,現在一點都不怕被打,我說公子,我聽說你爹要把你們家的財產都給你大師兄,還準備認他做義子,給他改名姓戚?”
這事是他們剛進城她聽見街上行人說的,戚府認子這事早早定好了酒樓,雲輕輕偷偷讓小紙人符去打聽了這個大師兄,這大師兄可不是什麼好傢伙。
如果說戚召是不能人道患上了喜歡打女人毛病,那個大師兄就是竟幹玷汙丫鬟的渣男,因此雲輕輕計劃把他兩湊一塊,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戚召想起這事就氣的不行,要不是還有娘護著他,現在戚府的財產恐怕早就落到那個傢伙的手裡了,“怎麼,你有好辦法?”
雲輕輕笑了,笑的還特別猥瑣,“公子可知道斷袖這一詞?”
戚召立即怒了,“你什麼意思,本公子是不能人道了,但也不是那種人!”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爹知道你大師兄是個斷袖,他還會把他收做義子嗎?我在牙子裡的時候,有個牙子經手你們府裡的丫頭,聽說你這大師兄可糟蹋了你們府裡不少丫鬟。
你以為有些丫鬟是因為被你打的不行才被趕出府了,還有的是被你大師兄糟蹋了,你呀還替你大師兄背了不少黑鍋呢!”
戚召看著雲輕輕不敢相信,“你不是在騙本公子吧!”
“我騙你幹嘛,要不然我們晚上抓他們去,那個牙子說了你大師兄就愛在夜裡的練功房裡那啥,咱們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不過得後半夜,後半夜才沒人!”
“你為什麼告訴本公子,你想要什麼?”戚召也不是傻子。
雲輕輕到時沒避諱,“我聽說你爹跟湖州一劍門的認識,我想去一劍門,我要是幫公子你把你大師兄解決了,你把我送到一劍門。”
戚召知道爹之前是做鏢局的,認識江湖上不少人,他對這些江湖上的人到是沒怎麼見過,只要能解決了趙圊,送一個奴隸去一劍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你去一劍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