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同了,耐奧祖帶領獸人再次侵略艾澤拉斯。霜狼氏族從躲在惡劣環境下掙扎生存的孤軍,變成了釘在聯盟後方的安全隱患。
為了聯盟的安全,洛薩根本不可能賭霜狼氏族是否無害。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都要在各自的戰場努力,你準備一下就帶著軍隊出發吧。”
……
考慮到李德此前從未帶過大部隊作戰,洛薩為李德配了五名經驗豐富的手下:馬庫斯·喬納森、伯瓦爾·弗塔根、格里安·斯托曼、加林·托爾貝恩和阿什坎迪·多拉格。
這其中加林·托爾貝恩是主動要求加入李德的隊伍中的,上一次聯盟高層會議結束後,老托爾貝恩國王與兒子進行了一次長談。
父子間的交流是一個永恆的大難題,父親說的道理加林全都明白,可是永遠不要小瞧雄性的好勝心。
加林與父親的誤會解開了大半,但是他仍然想證明自己比堂兄更強,只能說這個年輕的王子,現在還不理解國王和將軍的區別。
而這次前軍戰敗和堂兄的失蹤,帶給了加林很大的觸動,多年的暗地較量一下子就沒有了目標。這次他要求來到李德的麾下,不是為了證明什麼,最起碼他想找到堂兄的屍體。
除了加林以外,剩下的四名軍官,就全都是暴風王國出身,年輕一代最出色的軍官。在兵力人數上,洛薩實在沒法給李德更多的幫助,便除此之外給予李德最大的支援。
李德和軍隊在南海鎮上船,登陸的目的地是暴風城港口,除了軍隊和軍官以外,克爾蘇加德也隨著李德一同南下,充當與法師部隊聯絡的顧問。
即便是在幾千公里之外的南海鎮,李德也能感受到民眾因南方戰敗的恐慌情緒,就更不用說即將投送到戰場上的軍隊了。承受著死亡的風險,到異國他鄉作戰,可以想見部隊的壓力。
“阿什坎迪,你去把鐵馬兄弟會的各位都打散,分散在不同的船上、不同船艙里居住,確保在下船的時候兄弟們都能夠熟悉軍隊中的情況。”
這五千人中,有三百人屬於鐵馬兄弟會。他們中很多都是兩次獸人戰爭中活下來的百戰精兵,在這支軍隊裡需要他們起到帶頭作用。
“遵命!”
阿什坎迪乾脆利落的領命辦事,李德接著又看向起來幾名軍官。
“弗塔根、馬庫斯、格里安,你們在各自船上,要記得多聽聽士兵的聲音,把士兵們的意見總結起來,到了暴風城下船時我要看,我們也要針對性的做工作。”
馬庫斯和格里安都是直接領命,只有伯瓦爾還有些疑惑。他是貴族出身,他的父親就是一名貴族將領,不出意外幾年後他也會繼承侯爵的位子。
在他此前接受的教育中,只要將領足夠優秀,能帶著士兵打勝仗就好。從來沒聽說過要聽什麼‘士兵的聲音’,士兵不是隻要會服從命令就好?
“指揮,這麼做有什麼用處嗎?”
“你沒有看到士兵中的消極情緒?如果不能告訴他們為何而戰,我們到時候就只是在帶著他們送死!”
伯瓦爾還不是很能理解李德的話,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他只好帶著領命下去。
看著對方的背影,李德不禁想起洛薩對伯瓦爾的評價:
‘軍事素養過硬,但腦筋有些呆板。’
與此同時,瀚海都護的八百名士兵也在布萊德的帶領下,上了庫爾提拉斯的船。那邊溫蕾薩也懷著沉重的心情登上了船,作為朋友的老陳親自為她送行。
只是在船開之後,老陳望著遠去的船帆,不由得吟誦起李德臨行前寫下的一首,作為戰前動員的詩。
並非是陳·風暴烈酒好附庸風雅,實在是這首詩太對熊貓人酒仙的脾性。
“戰火為何而燃,秋葉為何而落,天性不可奪,吾輩心中亦有惑。
怒拳為誰握,護國安邦懲奸惡,道法自然除心魔。
戰無休而禍不息,吾輩何以為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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