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卡爾加與陳·風暴烈酒是見過面的,這位酒仙是大隱隱於市,他的職位很特殊,既有平衡各部的權力,又有替大眾向上傳遞聲音的職責。
所以經常能看到這位特殊的部長,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拿著笤帚掃大街,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瀚海都護第一親民。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老陳這樣做可並非是作秀,他是真切的為大家辦實事。
無論是治安事件還是商戶糾紛,街面上的事情他都要管一管;要是遇到了都護制度問題損害了民眾的利益,拿老陳更是絕不放鬆盯到死,直至都護裡徹底解決問題。
就這樣沒用兩個月,整個瀚海都護兩城一港,全都認識了這位熱心的熊貓人大師。
這樣一位名人,卡爾加自然也在加基森的街頭見到過,遇見時對方正幫一位買東西的老婦人提籃子。
也是我們的陳魁峰大師養氣功夫太好了,將氣勢收斂的就像個普通人一樣,讓野豬人大祭司就這麼忽視了他。
約定下明日午後的賭鬥,李德在這裡的工作終於結束了,不過出了這裡的門,他在別處還有工作。
比格維茲帶著數學院的設立計劃,已經在辦公室裡等候半天了。
兩人沒有多餘的寒暄,李德坐在了辦公桌裡,翻看著比格維茲的計劃書。
其實有前面開設這麼多學院的經驗,這份計劃書可以說是十分周詳。
所以兩人談話的內容,也就和這數學院計劃書關係不大。
“架子可以搭起來,但師資力量就不太夠了,目前需要其他學院的老師兼任。
塞拉摩那邊前期工程已經進入收尾階段,海軍學院還要用人,我們的人手實在緊張。”
說到這裡比格維茲停頓了一下,李德把眼睛從計劃書中抬起來。
“有什麼話就說嘛。”
“移民計劃開始以來,我們的人口雖然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長,可是高材生的數量卻並沒有顯著增長。
移民來的奧特蘭克人,整體素質太差,教育他們要花費更多的成本。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適當的暫時給他呢一點時間,把教學資源向本土人集中,進入高等學院的名額也要調整……”
比格維茲的話說到一半,就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注意到李德看他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這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李德眯著眼睛看著比格維茲,到底是地精固有的思維模式,做什麼事都優先考慮成本。
比格維茲剛才說的話很隱晦,但本質就是要在教育上面搞不公平。
奧特蘭克來的一萬多移民,有多少原來都是農奴,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這樣的人教育起來,成本確實要高很多,所以才有了比格維茲以上的委婉表達。
李德並沒有憤怒的批評比格維茲,而是嘆了口氣說到。
“新移民的文化水平有限是歷史原因,他們的學習能力達不到大學院的標準也是客觀事實。
強行把他們抬到大學院去學習,不是在幫助他們,反而是在害他們。但是就這樣拋棄他們,也是不對的。
我們把他們從王國大陸漂洋過海的帶到這裡,讓他們參與到這裡的生產與建設。
我們的生產力提高了,經濟繁榮了,他們的生活也變好了。怎麼偏偏就在教育問題上,要丟下他們?”
李德這番話說的比格維茲面紅耳赤,他是從實際考慮問題,為的是加快高材生的培養效率,早日實現技術突破。
“都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