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的課,阿櫻根本沒聽進去半句。
處於一種精神遊離的狀態。
放學後,阿櫻與往常一樣走出校門,腳步輕飄飄的,就如行屍走肉。
她剛出校門,迎面走來兩個男人。
這裡就是顧誠想來,卻被烏蓋用藉口支開的地方。
春暖女子學校。
剛才兩人在校外觀察了半天,並未發現異常。
正想著要不要進去找些老師來問問,結果看到阿櫻出來了。
這個女孩很奇怪。
臉色灰敗,毫無生氣,而且帶有濃濃的恨意。
完全不像十幾歲女孩該有的樣子。
羅彥決定上去盤查一下。
“這位同學,請留步。”
當羅彥打招呼的時候,他們與阿櫻還有五米距離,但當阿櫻反應過來、並停下腳步的時候,兩夥人只離一米了。
也就是說,精神狀態極差的阿櫻,根本就沒聽到羅彥說話。
如果這時有車過來,她絕對會被撞死。
離得那麼近,羅彥能清晰看到她頭髮上沾著的土渣,還有那難聞的尿騷。
再看到她渙散的眼神,幾乎就以為她是個精神病患者了。
“讓開。”阿櫻機械道。
“請問你是這家學校的學生嗎?我們有些事想請你協助調查。”
“我有事。”
阿櫻冷漠地說完,繼續朝羅彥走過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羅彥只好讓開一條路。
目送阿櫻離開,羅彥道:“這個女孩很古怪,你留在這裡,我跟上去看看。”
說完便快步跟了上去。
阿櫻來到校外的舞蹈培訓班,蝴蝶舞蹈班。
“阿櫻,你怎麼了?”
培訓老師白蝴蝶感覺阿櫻很不對勁,關切地問道。
良久之後,阿櫻終於清醒了一些,這時才發現自己身在舞蹈班裡,老師正關心地看著自己。
白蝴蝶的表現總算讓這個女孩子溫暖了一些,阿櫻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用一種縹緲的聲音問道:“老師,為什麼人要欺負人?我跟她們有什麼仇,什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