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姐心情一旦不好,就會找人發洩。
果然,阿櫻一回到宿舍,玩姐連藉口都懶得找,直接把阿櫻的衣服扒光,扔在地上,然後抓著她的頭髮往洗澡間拉。
玩姐讓阿櫻站定,然後拿起花灑,照頭淋下。
一邊淋著,玩姐還不停地嚎叫:“肖肖,你為什麼不要我了?我那麼愛你,我們那麼登對!”
折磨阿櫻已經成為日常解壓的方式,阿櫻越反抗就越折磨得起勁。
但今天的阿櫻只僵硬地站著,任由冷水流遍自己的身體。
她甚至抬高了頭,讓徹骨的冷水灑向自己的臉。
窒息瀕死的感覺讓她的心裡升起一絲變態的快感。
讓折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我深深記住你們的惡行,那麼我復仇的時候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玩姐覺得阿櫻今天有點不一樣。
那種冷靜的態度讓她很不適。
“喂,我沒叫你抬頭,你抬什麼頭?”
玩姐一腳踢在阿櫻瘦弱的身體上。
阿櫻並不覺得痛,反而睜大眼睛,咧嘴笑了笑。
那排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分外的白。
“你……你笑什麼?”
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玩姐打了個寒顫。
阿櫻還在笑。
玩姐又踢了幾腳,發現自己今天沒什麼力氣。
“神經病,一點都不好玩。”
玩姐扔下花灑,慌張地跑了出去。
阿櫻也沒穿回衣服,就那麼赤條條地走進宿舍。
所有室友都吃驚地望著她,但一碰到她冰冷的眼神,都不自覺地避開。
一種詭異的氣氛瀰漫開來,沒有人說話。
阿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裹上被子。
眼也不眨地看著上方的木板。
寢室關燈後,每個人的聲音都變得粗重了一些。
她們覺得今晚有事發生。
……
六月九號,凌晨零點。
阿櫻取出塑膠瓶,開啟瓶蓋,一陣濃重的血腥味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