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隆狂傲的笑聲當中,託尼洪臉都綠了,腳一軟,噔噔噔退後三步,信心大受打擊。
“託尼,不要灰心。”汪鑑走了上來,用一隻手搭在託尼洪的肩膀上,低聲道,“我
聽出來他心虛了,他在硬挺!”
“軍師,他……他真的心虛了嗎?我怎麼感覺他沒什麼變化似的”
以前性格也很張狂的託尼洪,遇到把他全面壓制、比他還張狂的堂本隆,氣勢像坐過山車一樣,升得慢、降得快,聲音都有點不自然了。
“真虛了,我還能騙你不成。好了,你認真聽我說。這次不要分散打,著重打他的心臟、頭部、褲襠這三個地方,插眼、砍喉、懟太陽穴,哪裡薄弱打哪裡。”
即使汪鑑沒聽到堂本隆心虛,他仍然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反正託尼洪現在頭腦混亂,也聽不出真假。
戰鬥不比其他事,氣勢絕對不能輸。
現在託尼洪最缺的是鼓勵,雖然經過這一戰之後,他可能會受傷,甚至是很重的傷,但目前烏蓋不便暴露身份,陳永身體虛弱,只有他可以依靠。
一個及格的軍師,必須時刻保持冷靜的頭腦。
必要的時候還要心狠手辣,不惜運用不光彩的手段,對敵人和自己人都是。
得到軍師面授機宜,託尼洪頓時明白了。
集中力量打弱點,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沒想到
至於插眼、砍喉、懟太陽穴,託尼洪一直自詡光明磊落,恥於用這些骯髒手段,一時躊躇未決。
汪鑑跟他一起那麼久,哪有不明之理。
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責怪道:“託尼,這一戰關乎凱撒的未來,還有老爺的生死,難道不比你的虛名重要”
託尼洪一咬牙,“好,我做!”
只聽他又是嗷嗚一聲,手尾齊出,勢若瘋虎地衝了過去,對著堂本隆的褲襠就是一腳。
同時一隻手攻向他的心臟,兩隻手分取太陽穴,一手插眼,一手砍喉,剩下一隻手空出來,隨時替補。
跟剛才一樣,堂本隆剛想伸手格擋,卻被風索影響了動作。
雙腿狼狽地夾起,擋住了褲襠這一腳。
眼睛也閉上,託尼洪的手指懟到了眼皮上。
其餘地方一一中招。
其他地方都可以忍受,但喉嚨被砍了一手刀,喉管一陣不舒服,還有點想哭的感覺。
堂本隆的怒火蹭蹭往上漲。
豈有此理,託尼洪你這人渣,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堂本隆怒吼一聲,全身肌肉暴起,身上的風索全部被崩斷,對著託尼洪就是一拳。
“不好!”
還沒等託尼洪有所反應,後面的汪鑑率先驚呼。
這一拳要是打中了,託尼洪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