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在確保顧誠不會再搞事之後,女人轉身走向大門。
羅彥彷彿還能聽見她與傭人的對話。
“夫人……”
“蘭姨,沒事。就是以前住在D區的舊鄰居。他媽媽過世了,問我要不要回去送送……咳,其實就是太窮,想要點帛金,我已經打發他走了。”
“原來是這樣……夫人心腸也太好了。”胖胖臉的蘭姨討好道。
在關門的一刻,羅彥看到蘭姨那張謙卑的臉上,忽然展現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表情。
不屑、怨恨、敵意……
總之很複雜。
羅彥覺得這個傭人應該知道一些事。
女人和傭人進屋後,顧誠傻傻地站在原地看了半天,然後頹然開動車子,緩緩離去。
羅彥全程目睹他們二人的交談過程,心中大罵女人。
他為顧誠打抱不平的同時,也罵他愚蠢。
這是一樁很明顯的過河拆橋事件。
女人貪慕虛榮,附上江平這棵大樹後,一腳把痴漢子顧誠踢開。
顧誠平時辦案那麼明智,怎麼還看不清呢
羅彥回到追日旁邊,心裡想著的都是回去之後應該怎麼勸顧誠。
剛跨上追日,他一抬頭,看到車頭上夾著一張白紙。
他瞬間提高了警惕,第一時間擺出戰鬥姿勢。
瞪著眼睛左右檢視,這是一條隱蔽的小巷,周圍靜悄悄的,哪有半條人影。
羅彥剛才竊.聽的位置離這裡並不遠,他連對面馬路江家門口的對話都能聽見,卻沒聽到有人靠近追日並把白紙塞在車頭上。
這證明,這人非常小心謹慎,本領也並不低。
他有心躲著羅彥的話,羅彥應該是找不到的。
想到這裡,羅彥只好放鬆下來,準備開啟白紙看看。
指尖碰到白紙,發覺溫度比常溫至少低幾度
,讓他吃了一驚。
從冰窖拿出來的嗎?
無從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