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嘿嘿一笑:“我怎捨得趕他們走......何況我也沒權利這麼幹,不過嘛,那位幀胥兄和那頭白狼一樣,有尋人咬的嗜好,我迎合一下的他的惡趣味罷了,不然那傢伙還以為我怕了他,日後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燕嬅用力捶了風起的胸膛一下:“你忘了方才阿衍給幀胥的警告麼?若你不安分,同樣的警告......也會給你,阿衍的手段,你可是親眼目睹過的。”
風起痛的啊了一聲,笑道:“奇怪了,幀胥的拳頭比你的大了幾倍,為何打不痛我,而你的小粉拳卻讓我痛的差點流淚......”
燕嬅甜甜一笑,點了點他的額頭:“貧嘴的傢伙,再不聽話,惹惱了姑娘,立馬將你打趴下地,讓你瞧瞧燕嬅姑娘的真本事!好啦,別鬧了,快點回去吧!阿衍帶來了酒,你不是一直嘮叨著想要釀酒,卻找不到原料麼,現在有現成的,回去喝個痛快吧!”
風起眼光一亮:“有酒?”
他回頭看了幀胥和綠蘿一眼,吃吃笑道:“嗯,回去喝酒,難得阿衍姑娘回來了,正好聚聚。”
那邊綠蘿也是一臉黑線,一雙大大的杏眼狠狠瞪著正在彎腰檢查白狼傷勢的幀胥。
“幀胥,你是進來打架的?”
“不是。”
“那為何屁股還沒坐熱,便急著惹是生非?莫非忘了方才被阿衍扼住喉嚨的慫樣?”
幀胥一張黑亮的臉龐透出一股戾色,低低哼了一聲:“那個妖女,大言不慚要殺了我,我若不立立威風,以後如何在古月山脈立足?綠蘿,你若軟弱,必將被人欺凌,這是世間不二的道理,所以,我必須強悍!”
綠蘿冷冷一笑:“幀胥,說來聽聽,你要強悍給誰看?”
幀胥愣了愣,拍拍正痛的渾身哆嗦的白狼一下:“立給......立給他們看啊!”
綠蘿幽幽道:“幀胥,你這個榆木腦袋,你立威風給誰看?這裡大的可以塞下千萬個像你這樣魯莽的蠢貨,而居住在內的只有燕嬅,風起,你和我......燕嬅是我的妹妹,風起是她的漢子,你剛來便想著法子揍人,日後寂寞起來,想尋個人聊天喝茶,恐怕只有你那頭瞎了眼的白狼才肯搭理你了!”
幀胥聳聳肩:“白狼的眼睛是被風起那小子廢的,我還沒找他算賬呢,改天將他家養的兔子捉幾頭烤了吃,讓他跳腳去......綠蘿,你別老是怪我,那個風起小子也想打,我為何要退縮,你們娘們只曉得鬥鬥嘴皮上的功夫,哪像我們男人,說打就打,乾脆利索!”
他揮揮鐵通似的手臂:“好好打一場,讓他曉得,我幀胥不是好惹的!”
綠蘿向幀胥呲呲牙,悶聲道:“那你還打不打?如果要繼續,那便開始吧,我回去了。”
幀胥一窒,轉換話題:“綠蘿,白狼已被風起那混蛋拍瞎了一隻眼睛,你現在把它的尾巴扯斷了,這......這......讓它以後怎麼當狼啊?還不如一掌拍死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