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生機大陣運轉,一縷縷頭髮絲大小的生機噴薄而出,開始還原杜江的壽元。
“果然,出門靠朋友,在家靠師兄,好歹我也是有門有派的傳承,還能讓小小神通搞死了?簡直就是笑話。”
回過神來的杜江,連忙收斂思緒,沉下心思,開始凝練最後的五個竅穴。
“咳,李叔,你那是什麼丹藥,侄兒最近感覺手腳也有些利索了,似乎壽元將近,不知可否......”
柳星河厚著臉皮蹭到李守仁身邊,磨磨蹭蹭憋了一句話。
“不可,不否,我的寶物真的不多了,你以後管杜江那小子要去。”
“呸,小氣,待會我就去拜陳老為師,以後咱倆也是師兄弟了,讓你平白就低了我爹一個輩分,看你以後怎麼叫他。”
柳星河撇了撇嘴,腦中各種壞水開始浮現。
李守仁哭笑不得,無奈搖搖頭,暗中浮出一個道力手掌,趁柳星河不注意,賞了他一個爆栗子。
“哎呦!”
“這他媽最近是撞了鬼不成,怎麼老有人暗中偷襲我?”
柳星河轉身怒視眾人,目光不停掃視,卻發現眾人都是一臉淡定。
“牛大春,是不是你?別以為你修為高,我就認不出是你了。”
牛大春連忙擺手:“小侯爺莫要開玩笑,您就是讓我打,我也不敢動手啊,何況俺老牛也就是雷劫五重的修為,哪能偷襲您還不讓您發現呢?”
柳星河想想也是,牛大春也就雷劫五重,比自己高不到哪裡去,也許可以偷襲自己,但想要不被自己發現,那是不可能的事。
做這種事的......肯定是比自己修為高很多的人。
恰好。
在場這種人很多!
“大師,別裝了,我就早看出你是一個壞胚子,是不是你下的手?”
“阿彌陀佛,貧僧雖然有時也很想給你一下,但絕不會暗中出手。”
“吶,吶,吶,你們大家聽到了,大師自己承認了,師兄你,你要給為弟做主啊!”
柳星河哭喪著臉跑到李守仁身邊,樂得李守仁直抽抽,剛剛就是他下的黑手,還能告訴柳星河不成?
“大師心繫眾生,光明磊落,要出手也是當面出手,哪裡會藏著掖著。”
沙千秋替池明不服,站出來為他說話。
“哦,是你,老沙,我早看出來你是個壞胚子,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是吧?小爺記住你了。”
“那我也別吃虧,左右也得被你報復,今日不如先打個痛快。”沙千秋臉露笑意,握起拳頭就要過來給他幾下。
“行了,行了,別鬧了,杜江還生死未卜呢,何況也不可能是老沙,柳大哥你糊塗了嗎?
早在前幾日,他們還沒來,你就整天神神叨叨了。”
鄭秋荷出來打了個圓場,讓柳星河也醒轉過來。
“對啊,他們還沒來,老子就被人暗算了,任他們修為再高,也沒有隔空暗算我的實力,這他孃的還能是誰?
難道是杜江那小子?怎麼越看越像,也就那小子有這手段了。”
此時遠在宜州的一位中年男子,吃飽喝足以後在庭院休憩,眯著眼躺在椅子上,好不愜意。
少頃。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招了招手:“小翠啊,將老爺那草人拿來,今日還沒伺候伺候那位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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