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大手一揮,收起丹田奇景,不在意道:“無妨,沈某也只是來揚州尋個機緣,並沒有認為可以真正解決。”
類似的話,他聽了太多了,並不會真正放在心上。
正在此時,半空中飛來一到身影,還在半空中就不停呼喊。
“找到變態了嗎?找到變態了嗎?”
等他身影落地,與沈軒四目相對,忍不住發生陣陣驚歎。
“好傢伙,你這人長得倒也人模人樣,比起貧道的相貌,僅僅也只是差了一分,為何要做那等苟且之事?”
柳星河作勢彎腰嘔吐:“文羲你別吹了,就你這臭皮囊,能趕得上他一分就是老天保佑了,你哪來的勇氣說差你一分?嘔!”
“各花入各眼,小侯爺你懂什麼,貧道在京都,倒也有幾位紅顏知己哩。”
“不是,你是道士,也能尋花問柳的嗎?”
“混元道哪來這麼多條條框框?再說了,誰說道士不能結婚的?貧道又不是和尚,池明那傢伙不也整天大魚大肉,葷素不忌,誰還敢說他的不是了?”
說道這裡,牛大春、馬小秋也湊上前去,一臉猥瑣的問道:“文兄在京都都有哪些相好?說來聽聽?
不瞞你說,我二人也是花叢老手了,指不定咱們還......”
眼看話題越聊越遠,李守仁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幾人不堪入耳的對話,向文羲介紹沈軒。
“這位是今科探花,混元道文羲,這位是舊時的探花郎,沈軒!”
平靜的語氣,挑撥、拱火意圖卻是非常明顯。
果然。
文羲一聽這位也是探花,瞬間來了興趣,目光幽幽地看著沈軒。
“不知閣下是......哪年的探花?”
“過去的事,就不必多說了,都是虛名而已,閣下便是被雷劫九重的榜眼,越階而戰的九變人仙了吧?”
滋!滋!
虛空冒出火花,是文羲、沈軒二人的目光碰撞產生。
沈軒哪壺不開提哪壺,上來接揭文羲的傷疤,顯然認為這種被越階而戰的探花郎,有些名不符實了。
“無量天尊,貧道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科舉之時輸給了風采煙,搞得人人都拿這件事來踩我,理都沒處說去。
這樣,我也不廢話了,你也是探花,不如我們今天鬥上幾手,看看是你那屆科舉厲害,還是我名過其實。”
文羲倒也乾脆,他知道自己輸給風采煙,這是事實,說也說不清,不如手底下見真章。
“打,打起來,又有戲看了。”鄭秋荷第一個跳出來支援。
“沒錯,沒錯,狀元三年一個,探花也是一樣,到底誰厲害,得比過才知道。”
每屆科舉前十,都是完全不同的十個人,自然而然,不同屆的科舉之間,也有人會對比強弱。
只不過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除非他們親自對上,否則誰又敢說.....本屆探花不如上屆探花?亦或上屆狀元強過本屆狀元呢?
“咳,沈兄畢竟有傷在身,我看這事.....不如就算了吧。”李守仁站了出來,為沈軒解圍。
“我聽聞今科狀元、榜眼都在揚州,不知她們如今身在何處?”沈軒沒有急於回應,反而問起趙飛花、風采煙等人的下落。
文羲聞言來了脾氣:“怎麼?你看不起我,不想跟我交手?”
沈軒淡淡回應:“那倒不至於,僅憑混元道三個字,你也有跟沈某交手的資格。”
言下之意,若是沒有混元道這個虎皮,他還真不想跟文羲交手。
看來雷劫逆伐九變人仙,的確會改變一個人對事物的看法。
最可怕的是......
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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