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酒有關嘛。
“買醉麼?”鄭文搖搖頭:“我印象裡好像沒有,你們也知道,我富二代,不愁錢,長得還不錯,所以煩惱不是特別多。”
“多氣人啊。”江安說出了觀眾的心聲。
“我酒量一般,像是瓶酒大概五六瓶就差不多了,所以就算買醉,代價也不大。”
“原來如此,”江安看了眼手卡:“那你覺得,人憂鬱了怎麼辦?”
“憂鬱?”
鄭文舉起手:“等等,給我一分鐘。”
說完掏出手機,大夥不明所以,接電話麼?
“來,介紹給憂鬱的朋友,舍曲林一盒102.帕羅西汀一盒180,氟西汀一盒398,心理醫生,好點的,八百一小時,確定抑鬱?”
哈哈哈哈,神經病啊!
江安拿過手機:“我證明,是真的。”
你們倆還配合上了,至於嘛。
“咱們不說抑鬱,問題有點大了,也解決不了,你會不會遇上煩心的事呢?”
“肯定有。”
“那怎麼解決,教教大夥。”
“一般是兩種情況,看事情本身,要是能解決,那就解決,也就不煩心了。
要是不能解決,那就不理,順其自然,也也就不煩心了。”
“樂天派啊。”
“那不然呢,”兩人個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能解決,那煩啥呢?”
江安眉頭緊鎖:“你說的有道理,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
“想不通就別想,容易掉頭髮。”
“行,不想了。”江安放棄的很快:“來這裡的嘉賓,都會問同一個問題,你現在滿意自己的生活麼,但是,碰到你,我想換換。”
“別啊,我興許有不同答案呢?”
“哦,那你不滿意麼?”
“不,我滿意,特別滿意。”
江安放下手卡,觀眾在大笑。
瑪德,故意的吧。
“我有點後悔請鄭文來當嘉賓了。”他嘆了口氣。
“那我走?”
“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