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部分,只要把原來的設想,改成現在的實際操作就行。
除此之外,公司運營的資料也得靠雷君提供。
不過,這個不著急,這才運營一個月,估計明年還得擴大規模,現在的資料意義不大。
一認真起來,陳知壑就廢寢忘食。
直到肚子有意見了咕咕叫的時候,他才發現天都快黑了,他還沒吃飯。
出門吃了個飯,回來的時候,他在樓下遇見阮宓正在扔垃圾。
等了一會兒,阮宓扔完垃圾回來,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見阮宓一臉倦色,陳知壑關心道:“師姐,你爸現在怎麼樣了?”
阮宓勉強笑了一下,說:“還行,這會兒正在看書呢。”
陳知壑點點頭,說:“這個病急不來,得靜養,平時有空多出來走走。”
阮宓低頭“嗯”了一下。
電梯門開,阮宓低頭先走了出去,直接回家了。
見她這副樣子,陳知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希望她能堅強一點吧。
回到書房,陳知壑繼續忙活著互創的事,直到晚上11點多,門鈴響了。
一開始,陳知壑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又響了幾聲,他才聽到。
想著大概是阮宓,陳知壑立馬起身去開門。
開門一看,果然是她。
穿著毛茸茸的睡衣,拖著拖鞋,手裡拎著一個長方形的包裝盒,阮宓沒等陳知壑說話,就直接進了屋。
坐在沙發上,阮宓盤腿而坐,一邊拆著手裡的包裝盒,一邊說:“快去那兩個杯子過來。”
陳知壑越看越不對勁,疑惑地問道:“你手裡拿著的是酒?”
“啪”,阮宓把包裝盒裡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可不就是一瓶酒嘛。
“去拿杯子啊,陪我喝點。”
陳知壑喉嚨翻湧了一下,乾笑道:“白的?幹喝啊?”
阮宓眉頭一皺:“這是黃酒,幹喝怎麼了?”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上次喝酒差點出事,陳知壑可沒忘。
陳知壑心裡腹誹著,但是還是去廚房拿出了兩個喝水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