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民宿,走了一天的兩人吃完飯後,打算先休息一下,然後再去酒吧。
天尚未黑,去酒吧還沒到時候,洗了個熱水澡,陳知壑躺在床上竟然睡著了。
隔壁的陸采薇此時正靠在床頭翻看著相機裡的照片。
一邊翻一邊刪,慢慢地,留下的照片絕大多數都是陳知壑出境的照片了。
照片依然在來回的翻動,陸采薇翹著腿竟哼起了歌。
陸采薇有些犯難。
這些照片都很好,但是她有個習慣,每去一個地方玩,照片只會留三張。
現在照片這麼多,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哪張該刪,哪張該留。
糾結了半天,她把所有的風景照都刪了,只剩下有人物的照片。
但是這些有陳知壑的照片仍遠不止三張,可每一張她都覺的好。
翻來翻去,她把相機扔到了一邊,翻身趴在床上,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腦海裡,不斷翻閱著那些已經記在心裡的畫面,陸采薇猛地坐了起來。
一把拿起相機,努力地看著每一張照片,陸采薇一張一張地刪除了所有照片。
……
晚上九十點,天色漸暗。
陳知壑似乎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但是醒來後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搖搖頭摸出手機,一看快10點了,想著答應司老闆的事,他起床穿起了衣服。
出門時,他敲了敲陸采薇的門。
沒一會兒,門開了。
“怎麼了?”
“酒吧去嗎?”
“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
“據說今晚有極光。”陸采薇如實說。
對於極光,她有些期待,也有些不期待。
期待,是因為這次確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看極光來的。
不期待,是因為看到了極光的時候,大概就是兩人返程的時候。
陳知壑想了想,說:“沒關係,到時候真有極光,酒吧也能看到,又不是流星一會兒就沒了。”
陸采薇一想也是,便答應了:“那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