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壑輕車熟路來到了凱闌國際小區門口。
剛要進門時,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陳知壑剛想給阮宓打電話,保安像是想起了什麼,問了一下陳知壑的名字。
陳知壑報了名字後,保安便立馬給他放行了。
只是在陳知壑進去以後,保安的表情有些怪異。
小區的業主他大部分都認識,自然也認識最近很火的阮宓。
本來他還以為阮宓讓他放行的是什麼大人物,畢竟這年頭這種事也不新鮮。
在魔都,尤其是凱闌國際這種高檔小區,他知道的就有幾個。
雖然能在這裡當保安,口風緊是必備素質之一,他也不敢瞎說,但這不妨礙他八卦一下。
剛剛看見陳知壑是從計程車上下來,他一時也沒反應過來陳知壑會是阮宓所說的人。
在確認名字對得上以後,保安只能感嘆這年頭居然還有這種事。
他甚至猜想陳知壑是不是阮宓養的小白臉。
陳知壑對保安腦中的想象一無所知,也不會在意。
到了門口,阮宓給他留了門,推開門他便進去了。
四目相對,此時此刻語言是多餘的,阮宓撲了上來……
久別勝新婚。
過了許久,陳知壑靠在床頭,阮宓依偎在他懷裡,貪婪地享受著近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寧靜。
“你什麼時候搬進來的?”陳知壑手指繞著阮宓的頭髮打著圈,隨口問道。
阮宓似乎有些不滿陳知壑打擾到她,“嗯哼”一了聲,說:“手續辦完後沒多久我就搬進來了。”
陳知壑打量著房間的陳設,是他喜歡的風格,簡約、卻不單調。
“怎麼不放一段時間,新房子得散散味兒。”陳知壑問。
阮宓支起身,露出一片雪白,說:“我問過了,這房子裝修得蠻早,而且我買了一些綠植在家,感覺還好。”
陳知壑瞥了一眼阮宓,心中突然想起了加錢居士的那句名言:很潤。
搖了搖頭,打消了腦中的一絲遐想,陳知壑問:“準備得怎麼樣了?”
阮宓在陳知壑懷裡拱了拱,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昂起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陳知壑,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陳知壑笑道:“什麼東風?”
阮宓嘻嘻道:“你啊。”
說完,她起身輕啄了一下陳知壑的臉。
陳知壑咧了咧嘴,說:“我這不是來了嘛。”
阮宓笑道:“所以,一切都準備好了。”
想了想,她突然有些擔憂道:“不過,要說冠軍,我還真沒把握。剩下的人裡,都挺強的,我其實實力並不佔優勢。”
陳知壑搖了搖頭,說:“冠不冠軍的,其實不重要,只是個起點,到了決賽,其實已經達到目的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前世好聲音裡,冠軍未必是走得最遠的那個。
阮宓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但是話是這麼說,誰又不想要冠軍呢?
走到這一步,她付出了多少,她心裡明白。
每個人都有一顆冠軍的心,雖然她確實取了巧,但這並不妨礙她想爭取冠軍。
蹭了蹭陳知壑,環抱著他的腰,想著想著,阮宓漸漸睡著了。
看著臉色有些疲倦的阮宓,陳知壑拉起被子給她蓋好,輕輕地拍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