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個行業,不適合他起步。
咣噹~咣噹~
於厚文雙手雙腳都上了枷鎖。
一頭長而凌亂髒兮兮的頭髮遮住面容,劣跡斑斑的囚服鬆鬆垮垮,腳上是一雙草鞋。
獄卒押著被鐐銬束縛的於厚文過來,獻媚的道:“城主大人,犯人帶來了。”
“恩,你出去吧。”楊天點點頭。
“楊城主,能否開啟我的手銬?”於厚文沙啞的聲音響起。
獄卒想要呵斥,楊天開口道:“給他開啟。”
“是,城主大人。”獄卒無奈,這是他特意給於厚文加上的,沒想到這就要開啟。
沉重的鐵鏈砸在地上,於厚文甩甩手活動筋骨,徑直走到木桌前坐在楊天對面。
隨意的拿起酒罈,噸噸噸的大口喝著酒,絲毫沒將自己當作囚犯。
“好了,你下去吧。”楊天揮手讓獄卒離開。
他沒擔心於厚文會怎樣,僅僅一個普通虛弱的人罷了。
沒有詢問,楊天就靜靜地坐著。
於厚文仰頭喝酒的姿勢,頭髮散開,讓楊天能夠看清一點面容。
蒼白無血色的臉龐,雙眼有些渾濁,嘴唇乾裂,臉皮褶皺。
在牢裡呆了三年時間,夠悽慘的。
之前可是武道八品的修行者,現在就是個普通人。
“小小年紀,如此沉得住氣,不愧是冠軍侯之子。”於厚文痛快喝完一罈酒,咂咂嘴道。
“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冠軍侯的小兒子吧,怎麼會當上荒城的城主?”
楊天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是冠軍侯的兒子,卻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
於厚文被關在牢裡,連陳慶林都快忘了,他的訊息渠道自然是獄卒。
“你不知道?應該從獄卒嘴裡聽說了吧。”
“我應該知道什麼?只是從獄卒們聊天中才得知,荒城來了新城主,還是冠軍侯之子,我詢問獄卒,他們不告訴我,我只能讓他們通傳。”於厚文盯著楊天,渾濁的眼睛有些犀利。
楊天有些失望。
於厚文都不知道冠軍侯出事的事情,怕不是僅僅好奇,找的藉口見自己而已。
“好了,我的事先不提,說說你要告訴我什麼事吧。”
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