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村想了想,這才顫音道:“世子,金陵......金陵出事了!”
“嗯???”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猶如晴天霹靂,李謹安知道他是金陵府伊,對金陵現狀情況自然比自己從別人口中聽來的訊息更加準確了。
這一刻該李謹安陷入沉思了。
金陵是重鎮,朝廷肯定會在哪部署重兵,哪怕是北齊重軍打過來也不可能如白日那兩酒客所言,幾日內就被城破佔領了,而且還是毫無徵兆,悄無聲息。
這絕對不可能,雖然他自己不懂軍事政治,但基礎常識還是知道一些的,就算是電視劇也不敢這麼演啊!
白日聽了那兩酒客所言,李謹安也是不屑一顧,也並沒有深處的往這方面去想,這時親耳從這賈雨村口中得知,卻是極其讓他震撼,不得不認真重視思慮起來。
“賈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可有實證?”李謹安回過神來,還是帶著質疑的追問道。
“世子,下官就是去往金陵上任途中,見城門緊閉只留一小門可入,且有進人卻無出人,如此反常之舉,極其事有蹊蹺,等仔細走近一看時,那守城的兵衛所穿戴的服飾竟不是我景國衣甲,下官這才連夜逃來揚州。”賈雨村面露難色,短短几句話說的卻是沉色重重。
“哦,既言如此你不去跟那官吏衙門說,反而現在跟本世子講是何道理?”李謹安故意激言道,金陵出事,看賈雨村這副狼狽的樣貌應該不會有假。
“這......金陵一事逃來揚州時就已經告知揚州衛都司。”賈雨村愣了一下,但還是淡淡說道。
李謹安聞言沒有在說什麼,沉思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急忙起身又走出客棧,抬眼朝城門方向看去。
滂沱的夜雨剛停止,幽靜的夜空下,果然只見那城樓上早已升起熊熊烽火。
這時的李謹安終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一路沉思著回到大堂隨意找了張桌凳坐下。
金陵一聲不響丟了,那就代表北齊軍可以跨過長江,直取滁州,以後抄形勢直逼揚州,如果揚州門牙鎮江失守,屆時水陸兩軍一同而湧......哪怕守軍退守揚州......不對。
揚州應該不可能是最終目標才是......但也是必取之地。李謹安現在沉下心思想著,前世從影視劇中獲取的那點資料,片刻就已經用完了,這時也只能幹氣惱,越想越不通。
“媽的,不想了先逃跑再說。”
“世......世子!”一臉茫然的賈雨村看著他沉思著一會自言自語一會又罵罵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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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美!”
賈璉此時一臉沉醉舒服的睡躺在床上,嘴上迷迷糊糊的痴囈著。
小廝昭兒,這時也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一隻手撐在桌上眼眸半睜半閉,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邊的口水也不自覺的在一滴一滴往下流。
砰!
房門瞬間被一陣強烈的衝擊彈開,巨大的聲響驚醒了賈璉。
“哎喲”,隨後夾帶著只聽一聲慘叫也把剛入夢昭兒驚嚇得一屁股沒坐穩摔倒在地上。
床上的賈璉醒來後不知所措,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徹底清醒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眉如劍,目光堅毅的男子(李謹安站在自己面前。
啪!隨即一聲清亮的脆響發出。
“世......世子兄弟,這是......”被打了一巴掌的賈璉睜著眼睛一臉茫然看著他吞吐道。
“璉二哥,恐怕我們得先行一步了!”李謹安見他被自己打醒,沉著臉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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