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那一番話只不過是有些吃醋罷了,見自家爺如此喜歡香菱,她才頓時時腦子一熱便脫口而出。
從小在王府長大的她,受過嚴格的宮中禮儀訓練,當剛才那番話說出後,她才反應過來,開始有些後悔起來,繞是讓有心人無意聽了去,她必定要咯下個蕩女的罪名來。
畢竟太妃至今也未發話,哪怕是她們這些作為世子身邊的房裡人自然也不敢亂來。
見她退了下去,李謹安送了一口氣,剛才無意中起了火,差點收不住。
只得閉眼平靜平靜,片刻後轉過身看去,見香菱還坐在床沿邊上,慢吞吞的穿著小衣。
聞的目光巡視,香菱也透過床簾抬眼瞧去。
雙目對視,見她似笑非笑的模樣,李謹安走近前來,捏著她揉嫩的小臉蛋,笑道:“丫頭,可是看夠了?”
香菱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笑道:“爺可就冤枉人了,我可未看到什麼。”
見她這副單純又藏不住秘密的可愛模樣,李謹安更是不由喜愛的緊,心下意動,什麼也不說了。
一把將她拉起身近前來,重重的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
突然的動作讓香菱先是發出一道嬌呼,然後又嗔怪道:“爺~奴婢的小衣都壞了。”
“嘿嘿,壞了不要緊,讓人再去買一件新的。”
親了這一下,李謹安算是徹底滿足了剛才內心底漏出的失望。
看著她嬌嗔的表情和多姿美妙的身段,若不是待會要進宮,否則定要好好**一番才行。
這幾日,在她的欲拒還羞之下,李謹安攻破初道防線,也算是過足了手癮,各種便宜算是佔盡,每次都弄得香菱氣喘吁吁,滿身香汗,只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了。
不過並不是他不想,只是自己這副十五歲未到的小身板,哪能經得起呢?
身為二世守身男,短短几日終是在呆香菱身上打消滿足了各種好奇之心,隨後也並未在敢亂來。
畢竟其實更痛苦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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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神京城今日依舊大雪紛飛,正道路兩旁堆積起半米多高的積雪。
今日的宮宴,是在紫清殿舉行。
拒那晚嚴老頭所言,李謹安大致得知,這次宮宴其實就是景泰帝為了接待二國前來使臣。
不過李謹安卻是沒有興趣,只是奇怪的是接待使臣讓自己也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皇帝主持,太子和一些重臣陪同才是。
不過這些他也來不及想,畢竟這段時日想到太多,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沒多久,便到了紫清殿外,轎子停下,隨即下來。
下來後,李謹安便有些疑惑了,空曠的殿前空地廣場上並未有人,除了正前方嬉笑著臉,躬身跑來的太監之外。
剛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