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薛蟠還是有些懵,李謹安見狀又仔細將宗人府的情況和權利說與他聽。
果然
薛蟠一聽,面色一驚,顯然未曾想自己失手錯打,竟然會因此驚動皇上。
薛蟠急忙拉住他的手,抱歉道:“世子兄弟,我......我那時是喝醉了酒,腦子糊塗吶。”
李謹安無奈的扒開他的手,道:“薛大哥誤慌,我不是說此事已經徹底過去了?你也不用怕。”
說到這兒,李謹安撇了他一眼,隨後又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哎,只是你如今卻因為這些早就過去的事被罰,實在是不該,最重要的是舉報的那人,得到了大賞,此刻恐怕正美人入懷,好不樂哉,而你卻在那酸臭滿屋的大牢裡,度過了十幾日,每每想到此,我就替你不值。”
聽到他的一番苦口言心的話,薛蟠聽完隨後漸漸也是心裡不服氣,有些不爽起來。
李謹安見此心下一喜,咳嗽了一聲,又繼續添油加醋道:“薛大哥,若是平常人受了這冤枉氣也就罷了,人家無可奈何,可你不同啊!你如今被人揹後捅刀子,狼狽的關進大牢,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薛大哥你可還有面?”
&nd,世子兄弟說的極是”薛蟠眉頭一皺,沉思想了想,越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隨後面色一垮,又道:“可......可是,兄弟我該怎麼做啊!”
“薛大哥莫不是糊塗了。”李謹安怪罵了他一句,繼續道:“那背後舉報之人,我已經查出,薛大哥以前別人怎麼惹你,你又怎麼報復回去的,現如今便想曾經那般就好。”
薛蟠一聽,面色恍然,道:“對啊,兄弟說的是,那到時就把他綁了打一頓出出氣。”
見他腦子明白過來,李謹安心下一鬆,又道:“尋人一事便交給我,到時你我一起,我心裡現在也正壓著氣兒呢。”
薛蟠聞言一喜,拍了拍胸脯,大聲道:“好,世子兄弟,大恩不言謝,你接二連三的幫我,這情意我薛蟠記得一輩子。”
李謹安笑了笑,不在意道:“薛大哥客氣了,都是兄弟,況且馬上我們就是親戚了。”
“親戚?”薛蟠聞言一愣,隨後饒了饒頭,有些沒弄明白。
李謹安見此,淡淡一笑隨後便將寶釵即將嫁娶一事說出。
嘶
聽得這話,薛蟠先是微微愣了一會,隨後心下一喜,高興之餘大臉忍不住大笑,道:“兄弟不知,為兄早有此打算,沒想到這會子還真的成真了。”
“呵呵!”李謹安皮笑肉不笑,道:“薛大哥放心,在下一定會對寶釵好。”
薛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用這般,我肯定信你。”
見他未有多想什麼,如此李謹安也沒在說其他話。
現下只需查清那張侯爺的平日行動路線便可,只是這大冬天的估計有些麻煩。
他心裡已經想好,只需在外面將那侯爺綁了便好,再弄個假罪狀給他簽字畫押,最後逼他就範將左百戶放出大牢。
至於他服不服軟,自然有的是辦法幫他。
只是........李謹安掀開車簾,看了看這漫天飛舞的雪花,不由得又有些擔憂,這侯爺啥時候出門卻是個大問題,只得先行弄清楚他的日常行為才能下計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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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右安門下營場,軍營大帳中。
孫紹祖喝著小爐子都熱的燒酒,一手拿著烤雞撕咬。
吃的不亦樂乎,正是這時百夫長興致悠悠的走了進來。
痴迷的閉眼吸了口氣,幔帳的香雞肉味兒。
孫紹祖見狀,嘴裡不停唸叨道:“來,坐下邊吃邊說。”
“嘿嘿, 好勒!”
百夫長坐到長桌案旁,從上面拿了一個雞腿來啃。
片刻酒足飯飽之後。
孫紹祖打了一個飽嗝,隨手拿起一根牙籤剃了剃,問道:“怎麼樣?可有訊息了?”
百夫長衣角隨意擦了擦嘴,笑道:“孫指揮,還真如您猜的那樣。”
“哦?”孫紹祖聞言眉頭一皺,急忙坐直身子,打問道:“快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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