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
文牒上面未有任何字跡,只有一個偌大的燕王府章印。
這就奇怪了,李謹安看著這印章觀察了幾日,都未弄明白有什麼特殊作用。
最後想了半天,忽然覺得怕是自己有些轉牛角尖了。
這王府印章根本代表不了什麼,畢竟不是王爺私印。
王府印章只要是王府幕僚,內住或外住行事的差官或者下人也都有這麼一個文牒,包括自己家南安王府也是這般。
這玩意主要就是通行證,沒有這個東西卻是進不了王府的。
“哎!”
李謹安微微嘆了口氣,這點東西怎麼可能讓緝偵司放人。
他現在很疑惑那主事官與張侯爺是什麼特殊關係,上下級?還是合汙的同黨。
&nd,真讓人惱火!”
抓了這貨好幾日,硬是啥東西都沒有,這可咋整。
李謹安現在思緒有些凌亂,心情也是欲佳煩悶。
本來以為抓了他只需逼迫他簽字畫押,安個假罪證便可以此脅迫他親自去下令放人了,但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貨不緊嘴硬,骨子更硬不怕疼似的將自己手指劃破了。
這一下子整得他原本是主動卻變成了被動,簽字不成,畫押更是不行了。
啪
李謹安將那份自己劃落鴨的罪狀扔到一旁,重新閉上眼構思下一步計劃。
想了片刻,他忽然想起:“對了,那貨好像把自己認成了太子的人。”
“他是燕王的人?那左百戶被關進大牢會不會與燕王有關係?”
李謹安突然萌生出這個想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燕王與太子不對頭。
既然自己被那貨誤認為太子那邊的人,那也就是說他是燕王的人,再加上這燕王府的通行牒,那便更加可以確定。
“看來自己不想參入也是不可能了。”
但想到此李謹安又忽萌出兩個好處壞的想法來,救左百戶恐怕是會牽扯進燕王佈局中去,提前招惹恨意壞處多多,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藉此收服他為自己人,畢竟他是錦衣衛曾經就是皇帝情報部門的一個小組長了,實力肯定是有的。
自己正好需要這麼一個有實力有經驗的人。
不救左百戶任他一直關在大牢,日後恐怕也會有滅頂之災,對自己沒有一絲好處和壞處。
“難搞哦!”
李謹安長嘆一口氣,自己本想靜觀其變的,現在看來怕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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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臘月底
新年新春已到。
各家各戶都掛上了春聯、年畫、鞭炮聲不斷在各街道巷子裡響徹而來。
特別是賈府更是如此一片喜慶
各色齊備,寧榮二府中都換了門神、聯對、掛牌,新油了桃符,煥然一新。
榮國府從正大門、儀門、南向大廳、暖閣、內儀門並內塞門,直到正堂,一路正門大開,兩邊階下一色硃紅大高照,點的兩條金龍一般。
除此之外,南安王府也是一片喜色,世子府內上下一百多人全員動身掛燈,結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