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直以來的大半擔憂再被揭穿坦白之後放下了不少。
畢竟她與情郎每次私會都得偷偷摸摸的,除了要防止外人知曉,還得嚴防身邊之人察覺,這不可謂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但.......現在這番互相坦白之後倒是輕鬆不少,只是她也沒想到同一屋簷下生活七八年的師姐,竟然私下裡是這般模樣。
剛才她口中那些直言不諱的言語此時重新又暗想起來,芳心禁不住也是一陣暗顫,直敲心房。
腦中那英俊的面龐與身影再次漸漸浮現出來,隨後越想越深入,想起她們兩人幽會時做的事又是俏臉一羞,緊蓋子被子嬌軀蜷縮一起,想著想著情動之下,一隻小手便輕車熟路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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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大爺,別殺我求你繞我一條狗命吧!”孫紹祖跪在地上懇求道。
他的身邊其餘手下都皆無倖免此時都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顯然都已經死去。
李謹安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沉聲道:“說說吧,把你知道的都一一告訴我,不然可沒有人在為你送命擋刀了,你要考慮清楚。”
孫紹祖此時嚇得全身發抖,冷汗直冒,他沒想到眼前這公子哥竟然有如此好武功,殺人也是不眨眼,顯然這次是真的沒在想與自己周旋打幌子了。
“還不說?”李謹安面色一沉,卻是沒耐心與他周旋了。
他之所以一直拷問,是料想到這孫紹祖除此之外,或許還有別的事情隱瞞,不然再怎麼說也不敢光天白日,天子腳下行這種目無王法的混賬事情了。
孫紹祖嚇得一愣,隨後想了想猶豫道:“我要都說出來,可否留我一條活路?”
“這就與你坦白出的東西有沒有價值了!”李謹安拉過一旁凳子,翹著二郎腿坐著,戲謔道。
“肯定有,你想知道什麼?”孫紹祖疑問道。
“你覺得我費這麼大勁想知道些什麼呢?”李謹安笑道。
孫紹祖聞言一愣,隨後沉思所想了片刻,又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背後之人?”
聰明,李謹安彈了一個響指,躬身看著他道:“你與燕王什麼關係?或者說你跟那張侯爺是不是有關係?”
“燕王?什麼燕王!”孫紹祖聞言一愣,打著幌子道。
正當李謹安想要發怒時,只見他頓時便嚇得一顫,急忙解釋道:“大爺,我不知道你說的燕王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與那張侯爺倒是真有來往。”
“哦?”李謹安聞言面色一怔,隨後又打問道:“你與張侯爺是什麼關係?”
孫紹祖微微一嘆,道:“那張侯爺原與我是合作伙伴,他手底下的那間新開的醉仙居便是我一同扔了錢投進去的。”
“醉仙居?”李謹安聞言一愣,又問問道:“這醉仙居是什麼地方?”
“那醉仙居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何又要聽那張侯爺的話,一起投錢進去?”李謹安疑惑的打問道。
他沒想明白這突然出現的醉仙居這三個字與他想問的有什麼關係,但隨即一想又明白過來,或者這孫紹祖能共處那張侯爺乾的不法之事和共青成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就代表著有目標的去可以查詢了。
“那.......那醉仙居是青樓,至於........至於為何投錢進去,則是想著如果醉仙居盈利了,那自己也可以拿一點份子股錢。”孫紹祖面色變化著支吾說道。
李謹安瞧見他這番斷斷續續邊說便邊想的言語,卻是極其不相信的。
“你在撒謊!”李謹安一腳將他踢出去幾米外,隨後拿出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孫紹祖還來不及疼痛驚訝之餘便被刀架脖子,此刻更是汗流不止,全是抖得更加厲害,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失手自己就命喪荒野。
如此也可見這孫紹祖膽子十分小,對於自己性命也是很在乎的,顯然這貨比那張侯爺要軟弱的多。
李謹安刀架在他的脖子處,雙眼寒射的死盯著他片刻,隨即開口道:“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你若是再不老實交代那便不用說了,屆時再好好想想怎麼去跟閻王爺交待吧!”
“我......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大爺你的刀一定可得注意了,莫要失手。”
孫紹祖聞言心下頓時一慌,他剛才之所還在與其打著哈哈謎語,主要還是抱有僥倖心,以為自己隨便說說編個謊言過去,他便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