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那柳如是閨房外時,那老鴇說的話才徹底打消了李謹安的疑惑。
原道,走至門口時那老鴇又拉著世子欣欣然說道,她只是負責把自己領過來,至於柳姑娘見與不見還需她的意願,如此又一番道歉陪笑。
李謹安聞言一愣,心裡不由得冒出一個疑問?
感情,勞資花了錢還是不能直接見面了?
那老鴇也是精明,留下幾個丫鬟小廝伺候便一溜煙的跑了。
........
話分兩頭
西城,張侯爺府內。
正堂大廳裡,上首座的下方正坐著一灰頭土臉的人,此人便是孫紹祖。
自得知自己被欺騙玩耍之後,他是又氣又急但無奈如今的他離了軍營如孤家寡人一般,那一日見過賈赦之後實際並未離京,一直躲在京城一處早先託別人的名義購置的一座三進小院裡。
至於為何今日又出現在張侯爺府邸那就不言而喻了
只見上首座的張侯爺看著孫紹祖嫌棄道:“你又跑來作甚?你不知道現在正值敏感時期?那東廠的人天天在外邊逛你莫不是不怕被牽連抓進那大牢不成?”
“嘿嘿,侯爺莫慌,那東廠的人一時半會還找不上咱們”孫紹祖不在意嘿嘿一笑抱拳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一時半會找不上我?還有,你為何辭去了那營官一職,你可知王爺對你抱有很高的期望,不然怎會讓你擔任那實權之職?如今你卻一聲不吭的走了,你到底有何用意?難不成.......你生了異心想要被判王爺?”張元進眉頭一皺,冷眼看著他說道。
“侯爺此言差矣,我對王爺那是忠心耿耿,從未有過異心你倒是別亂扣帽子才好,叫你一聲侯爺,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對王爺忠心,你要明白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孫紹祖面色一狠,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元進眉頭一皺,沉聲道。
“哼哼,我可沒有對侯爺有何意思,只是侯爺莫要相忘了,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若是被東廠的人調查抓去了,侯爺你.......恐怕也不能像今日這般有底氣與我說話了。”孫紹祖毫不客氣的直言道。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言。”張元進眉頭緊鎖,憤氣道。
顯然,對於孫紹祖這番話還真就如此,他現在的確不敢徹底與這姓孫的鬧翻。
但沒有王爺的指令也無法動他,只是.......現在既然有了這事, 那也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張元進剛剛重新思慮了一下,現在還不能將他惹怒了,當下先詢問一下他的主要目的,然後儘量滿足。
待把這尊神送走,自己再去王爺面前諫言,到時再暗中找人除掉他,這樣一來才是上策之法。
想到此,張侯爺便索性不與他在拐彎抹角,冷靜下來之後,徑直打問其目的。
果然,見他忽然改便了語態,孫紹祖也不是傻子,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轉性,但心下也生出了一絲疑惑。
不過,他並沒有仔細深想,而是眉頭一皺看著上首的張侯爺淡淡一笑道:“我今日冒然登門上府,不為別的什麼事,對於剛剛的氣話你也別多想。”
“哼!可笑。”張元進本就打定了目的,此時自然不願意再聽他的這番解釋歉意。
而是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本侯並未放在心上,孫指揮有什麼事請直說吧!能幫得上儘量滿足。”
“好,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跟你客氣了。”
見他這番模樣,孫紹祖也不在客氣,直言道:“侯爺你可知前不久東廠放了一人。”
“什麼人?跟我有何關係?”張元進聞言一愣,略微疑惑道。
“我打聽過,是一個錦衣衛,他不僅被無罪釋放,還被召回了東緝事衙門問話。”孫紹祖饒有興致的說道。
“錦衣衛?”張元進聞言一愣,一時間暫未想起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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