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給他時間,一定把她的秘密都挖出來。
“師姐,書上可有交代魯班大師給先生們做得那些裝置的下落?”
若說幾百年前的東西,放久了自然腐朽了,萬一對方又要問東西放在哪裡怎麼辦,“壞掉了。”
“那麼重要的東西,先生們肯定會用心呵護,書上可有說怎麼壞掉的?”
一句謊話要用無數句謊話來圓,陳鳶打著哈哈,“恩,我記得書上說,是某個先生的孩子,因為調皮玩火,把蚊帳點了,一院子的東西都燒沒了。”
“……”
這個孩子不會是小時候的陳鳶吧!?
從小接受東廠訓練,沒人比劉晏淳更清楚,謊話要讓人相信,得真假參半的說。
按照這個思路去想,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劉晏淳的心中,有個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些裝置是陳鳶母親的師父所傳,奈何小陳鳶調皮,燒掉了那些裝置。
她小時候看著母親用過那些裝置,她肯定也用過。
她之所以不敢說實話,因為這麼重要的東西被小時候的她毀掉了,若被人知道,她擔心受到世人的攻擊。
真是個熊孩子!
劉晏淳覺得自己此刻都有點手癢。
在兩人看不到的牆後,莊叔一臉鬱氣的捏緊了拳頭。
眼中的惱意,看得人頭皮發麻。
但他最終什麼也沒做,轉身悄悄離開。
劉晏淳耳朵微動,放下心來。
若非想讓對方收手,他也不會一直套陳鳶的話。
希望對方聽清楚後,別耍手段抓陳鳶寫書獻法。
不然別怪他們不講道理,他們看中的人,小時候再怎麼熊,現在也是他們的人,容不得他人染指。
念及此處,劉晏淳賤兮兮的伸手。
揪著因撒謊而緊繃著臉的陳鳶臉頰,好好的發洩了一通鬱悶,“那個孩子怎麼那麼手賤。”
“你捏我臉做什麼,又不是我乾的。”
就是你!
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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