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昭興致勃勃,“審!”
“怎麼審?”
陸懷昭蹙著眉,一時為難起來。
陳鳶提議道,“把廖刑書、白縣尉叫來,我們去縣衙大牢審問,由廖刑書白縣尉監督,你們三個來審。”
這個提議,既解決了屬下審問上司的難題,又解決了無官員監督的尷尬,並且不會讓寧妃的人插手進來。
陸懷昭臉上一樂,“可以,就按陳仵作說的辦。”
陳鳶無語。
感情這陸校尉之前只想著抓人,還沒想好抓到各種人的可能性,都沒預設過抓到人要怎麼審問麼?
指揮使家的傻兒子,怪不得只能扔錦衣衛裡當跑腿的校尉。
所以,他這樣的性子,指揮使把他塞進來到這個隊伍做什麼。
算了,這不是她考慮的,反正人家老爹能保他。
反而她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連自己的冤都還沒來得及伸吶。
童旭、夏飛很快就安排妥當了一切。
害怕對方一計不成再生二技,陸懷昭也把陳鳶也帶去了大牢。
心知錦衣衛審問的手段不會很溫和,又不敢離開這群人太遠,陳鳶只能背過身,耳朵裡塞著棉花,面對牆壁背出師表。
棉花也不能完全靜音,但聊勝於無。
天微微亮時,廖志忠和白縣尉手軟腳軟的走過來,險些栽倒。
陳鳶發揮尊老愛幼的精神,一手撈一個。
“謝……謝了!”
可想而知這兩位昨晚經受了如何的視覺衝擊。
然而,這還沒完。
陸懷昭也沒讓兩人離開。
童旭、夏飛出去跑了一圈。
最後把魏公公也抓了過來。
魏公公進審室時還吵吵鬧鬧,當他看到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的劉小旗時,便熄了聲。
童旭、夏飛直接翻了魏公公身。
將他身上的危險暗器、匕首這些都卸了下來。
陸懷昭不無得意的伸手請魏公公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