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甩臉色做什麼?”劉晏淳縮回手,“別看她現在說不恨閹狗,那是她不知道我們名聲多差,等她進了京,進了那大染缸,你看她如何。”
汪祺頭疼的揉了下額角,“你少惹事,我們的名聲就不會壞得那麼徹底。”
“喲,現在曉得珍惜羽毛了,恨我了?”
劉晏淳又作死的去戳汪祺胸口。
“你再戳!”
仔細一看,汪祺的唇色異常蒼白。
他抓著劉晏淳鬧騰的手就丟開,冷言威脅,“我傷口好不了,只能給你也補上一刀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好呀,那我也給你補上一刀才行呢。”
汪祺直接沒回他這句,“言歸正傳,開始收尾吧,在這兒待得夠久了,再不回京,連寧妃那種貨色也敢冒頭。你的事,我也不拘著了,回京再匯合。”
“等了這久,你再不應聲,我都要擅自行動了!”
劉晏淳搓著雙手,興奮的跳在地上直轉圈。
“你自己的事,自己收拾好尾巴,不然我不介意親自殺了你。”
“真是無情呢。”
一路上,陳鳶沒有催車伕趕時間,所以回程走得慢。
整整晃了三天才回到威宇縣。
她提著大包小包的土特產,準備回去一個個送。
哪知,剛到縣衙門口,就發現守門的嚴小六眼神不對勁。
“小六,陳哥,我給你們帶了土特產,一會兒下值吃呀!”
“恩恩。”
“哦哦。”
“你們怎麼了?幹嘛躲著我的眼神?”
陳鳶隨著兩人躲閃的身影追過去看。
嚴小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有那麼可怕麼?”難道是在車上睡覺時,撞了頭,毀了容?
陳鳶摟著東西,勾著腰摸了摸撞了包的地方。
沒有血塊呀!
陳哥拍了拍嚴小六的後背,又走到陳鳶跟前,把她懷裡大包小包的東西提了下來,這才說,“陳仵作,節哀。”
“節哀?”
節什麼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