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想起師妹說她要熬藥!
她熬藥?
她不會把驛站給燒了吧!
水笙這才想起學啥啥會的師妹,就是不會燒柴火。
猛地嚇了一跳,換上乾淨的衣褲跳下馬車。
首先就是看了眼驛站。
還好,還沒有起火!
他跑進驛站,丁驛卒看到他慌忙的樣子,“曾小弟,你這是?”
“廚房在哪兒?”
“那邊。”
“謝謝!”
丁驛卒看著他人影如閃電一般從眼前消失,搖搖頭,撐著下巴,扭頭繼續看屋簷流水。
水笙敲開廚房的門,陳鳶探出腦袋,臉上掛著微笑,“師兄,你來幹什麼?”
“你沒把廚房燒了吧?”
陳鳶嘴角一抽,“我是不會燒火,但我給了銀子讓驛站的人幫忙熬藥,正盯著呢,你回去守著師父,這裡不用擔心。”
水笙透過門縫,看到有個人影蹲坐在鍋灶那邊,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剛才他擔心得仿若已經看到師妹因為燒燬驛站,被判入獄,睡在稻草上被老鼠嚇得大哭的模樣。
“嚇死我了,我剛才已經想著怎麼去大牢劫獄了。”
“……”
陳鳶哭笑不得目送走曾水笙,便拉上了門。
在灶臺那邊往灶孔裡塞木棍的人影,扭過頭。
“你師兄為什麼要去給你劫獄?”
陳鳶無奈的聳了下肩,“我曾經差點燒了義莊廚房,和他家廚房。”
“哈哈哈,笑死小爺了,你會燒房子都不會燒鍋做飯,你不是女人,但你是女中豪傑!”
一時間,陳鳶不知道對方是在誇她還是在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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