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的安慰,並沒安慰到陸懷昭。
“真的,我喜歡的都是單純善良那一型別的。”
陸懷昭想了想資料,將信將疑的放下心。
見他反應,陳鳶放了心,“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優柔寡斷、舉棋不定,結果流言四起,反而傷害了兩個愛我的男人。”
“大師兄為人單純,他除了師父,什麼都沒有,我不能拋棄他。”陳鳶將看過的影視劇渣男語錄借用了一下。
“我又不忍心讓嘉銘看到我和師兄出雙入對,那對他該是多大的傷害,所以,我就帶著師兄離開了威宇縣。”
陸懷昭後知後覺,“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你不會自作多情覺得我……”
“不不不,我只是想說,陸校尉以後千萬別誇我是個特別的女人。”陳鳶對自己無比唾棄,“我不配,我是個壞女人。”
陸懷昭,“……”
她又幽幽嘆氣,眼神憧憬又期待,“女人也能三夫四侍就好了,我便能一個也不辜負了。”
表情進階得像便秘,陸懷昭認真思考一番,“你品階不夠。”
“……”
陳鳶指了下那隻雞,“那我們言歸正傳?”
“樂意至極。”
陳鳶嚴肅了表情,“在他們的計劃裡,我會第一個死,然後驛站的人發現我死了,樓上的人會派人來探聽、回去稟告又把毒氣帶了回去,然後整個驛站會死很多人,這是無差別攻擊,無法鎖定他們想害的人到底是哪個。”
陸懷昭突然冷笑,“嗤。”
陳鳶不恥下問,“我分析錯了?”
“倒是沒錯。”
“那你笑什麼?”
“嚴秉均完了,把堂姨父的任務搞砸了,他……”
你堂姨父不就是皇帝麼。
這是能說的麼?
胳膊交叉,陳鳶不想聽內幕,“打住,這不是我能聽的事情,你別害我。”
陸懷昭卻不放過她,“不說,我難受。”
“可以等我出去後,你對著灶孔小聲說。”
樹洞嘛。
“我又沒瘋,我幹嘛對個死物說話,我就要給你說。”
陳鳶要哭了,“我聽了,會有什麼下場?”
“幫我給嚴大人擦屁股。”
“我不給男人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