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鑑將毓州府城隍蕭珵等人押至雷部過堂時,巢湖龍宮也行動了起來。
巢湖龍王敖歷立刻將自己的長子敖閎叫來,對他說道:“閎兒,你立刻點齊五千水軍,前往煙柳城將那兩個打傷傑兒和嫣兒的兇人抓來。”
身為玄仙的敖閎立刻領命道:“是,父王。”緊接著敖閎又問道:“只是父王,可有那兩個兇人的氣機與圖形,兒也好搜尋此二人。”
敖歷聞言,當即抬手打出一道靈光,說道:“這是你四妹身上所受傷勢存留的法力氣機。”
敖閎當即攝了過來,然後用力一捏便將外圍的靈光捏碎,在查驗了這道法力氣機後,他疑惑地道:“這法力之中似有雷鳴之聲,莫非這兩個人兇人還修煉了雷法?”
敖歷道:“其中一個說他是雷部的雷將。”
敖閎聞言一怔,道:“父王,雷部的雷將為何會在這毓州府?”
敖歷說道:“應是這雷將與另一個下界修士有舊,故而到這毓州府聚會,恰好看到你四妹和九弟在做法布雨,所以出手干預。”
敖閎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是否可以就此揭過?”
“嗯?”敖歷聞言瞪了敖閎一眼,道:“就此揭過?你先問問你母后同不同意吧!再說他一個六品雷將,我巢湖龍王乃是天庭二品仙官,你母后是河瀆靈源王的六世孫。
就連玉皇山那六位天法院真人也不敢小覷我家,他區區一個雷將,竟敢目中無人?誰給他的膽子!”
說罷,敖歷直接以命令的語氣說道:“速去!三日之內將那兩個兇人抓來,否則就去做井龍王吧!”
敖閎聞言面色一滯,真要去做了井龍王,那可真是‘前途無亮’了。
“孩兒遵命!”敖閎再也不敢多言,當即領命便要離去。
“等一等。”但就在敖閎要轉身離去時,突然一個柔軟溫膩的聲音響起。
敖閎轉身看去,只聞到一股香風飄來,隨後一個身穿風華掩月裙,身上瓔珞叮噹,步搖珠飾環佩的高挑、豐腴、美貌的女子揭開紗簾走了出來。
“二弟,我和你一起去。”女子朱唇輕啟說道。
此女正是敖歷的長女,巢湖大女龍敖綾。
而敖閎比敖綾晚生了三年,因為上面只有一個大姐,所以他是巢湖龍宮的長子。
“大姐?”敖閎詫異道:“你去做什麼?”
敖歷也有些不解地道:“女兒,你去那裡做什麼?”
敖綾面色平淡地道:“父王,我要去見他。”
“嗨!”敖歷沉聲一嘆,道:“見那賊才作甚?方才你四妹和九弟才給你出了口氣,沖垮了他的城隍廟,你何必還要去見他?”
敖綾幽然一嘆,道:“我要當面問問他的心意。”
“你還是不肯死心!”敖歷搖頭說道。
敖閎也道:“大姐,那樣的男人你還惦記著他做什麼?”
但敖綾卻堅持道:“婚約還在,並未解除,我一定要當面問一問他。”
“好吧,那你去吧。”敖歷無奈地道:“正好與你二弟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多謝爹爹。”敖綾聞言,立刻朝著敖歷福身一禮,旋即便與敖閎一起點了五千水軍,浩浩蕩蕩離開巢湖龍宮,朝著煙柳城而去。
當敖閎與敖綾帶著五千水軍來到煙柳城上空時,卻無論如何也察覺不到方鑑的氣機所在。
“只怕人已經遁走了。”敖閎將神念放出,籠罩了煙柳城方圓三千里範圍,皆未察覺到方鑑的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