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天法院任由這種情形發展下去,這簡直就是三界的末日。”方鑑說完,將拳頭狠狠一握,道:“我這就去真陽道宮總壇走一遭,向真陽道宮的道友們開門見山明白了當地痛陳利害。”
“好。”界清真人點頭讚道。
隨後方鑑又翻開第二份卷宗,只是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
“這...離譜。”方鑑看著第二份卷宗,有些不敢置信地道。
界清真人說道:“這件事就跟凡間那首詩一樣,什麼離離...原什麼的?”
方鑑道:“離離原上譜吧?”
“對對對,離離原上譜。”界清真人道:“不過這件事可是太微玉清宮中舍人巫山娘娘特意交代的,你可不能疏忽。”
方鑑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仙女們沐浴,玉兔偷窺這件事...”
“這件事很嚴重。”界清真人一臉嚴肅地道。
方鑑不解道:“那玉兔是隻母兔子,母兔子怎麼會偷窺仙女沐浴呢?而且這...就算看了又怎樣呢?”
界清真人一臉驚訝地看著方鑑道:“誰跟你說玉兔是母兔子了?”
“!!!”方鑑震驚,“玉兔不是母兔子?”
“玉兔是雄兔!”界清真人說道:“你不會是人間評話聽多了吧?”
方鑑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了這件事的問題所在,只見他看著手中那蓋著太微玉清宮法印的案宗,搖頭嘆道:“畜生,你都看了些什麼?!”
“這件事我不管行嗎?”方鑑問道:“我事多,仙女們的事情我真不想管。”
界清真人苦笑道:“我也想管,但我可沒能力從太陰星上把玉兔給抓過來,所以,還是得你鴻清真人去。”
“那就放一放吧。”方鑑一把將太微玉清宮的案宗塞回界清真人懷裡,然後轉身就跑:“那邊問起就說我沒回來,等過段時間我回來你再拿給我吧。”
話音落下,方鑑已經跑出了天法院,直往南天門去了。
...
方鑑出了南天門後,保險起見還去了一趟東天府,見到了九真天君。
話說方鑑已經是東天府的老熟人了,九真天君一看到他笑道:“天法官今天又要查誰的罪過?”
方鑑嘿嘿一笑,走上前行禮拜見,然後說道:“今天誰的罪過也不查,下官是有事相求。”
“哦?”九真天君與一旁的天君府尚書檯華上人對視一眼,然後奇道:“你鴻清真人還有什麼事需要求人嗎?”
方鑑道:“當然有,是這,下官准備去一趟真陽道宮總壇,想請天君用天眼寶鏡時刻看著,若是有什麼意外,立刻代我稟報天庭。”
九真天君詫異道:“真陽道宮?那不是道門地界嗎?你去哪裡有什麼意外?”
一旁的臺華上人提醒道:“鴻清真人的‘去一趟’可能是另一個意思。”
九真天君頓時恍然道:“你要去找真陽道宮的麻煩?”
方鑑連忙否認道:“絕無此事,只不過有一點事要去辦,而且下官總感覺那三陽祖師有些詭異。”
“詭異?”九真天君疑惑地道。
臺華上人道:“難怪前番袁蹈和典容一回來就鑽進尚書閣中查閱有關三陽祖師的仙籍檔案,難道是你的意思?”
“等等。”九真天君突然說道:“昨天袁蹈和典容受你詔令下去伐壇破廟,難道破的就是真陽道宮的廟?”
“對。”方鑑點頭道:“天君難道還不知道嗎?”
“...”
九真天君沉默過後,緩緩點頭道:“本君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若是有什麼意外本君定會第一時間稟報天庭,順便通知十殿閻羅給你挑個好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