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胥弘淵忍不住道:“你難道沒留花種嗎?有花種就可以重新種.啊!”
但誰想到胥弘淵話還沒說完,蘭心就猛地從折瑜懷中掙脫,然後淚眼婆娑地一把抱住了胥弘淵。
話說蘭心比胥弘淵還要高一個頭,所以胥弘淵直接被蘭心給擁入了懷中。
蘭心抱住胥弘淵後一邊拍打他一邊抱怨道:“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救我的花?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救我的花?”
胥弘淵直接懵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襲擊仙官’,但這是除了他師父岑碧青以外第二個女人抱他,可是這是有差別的。
岑碧青是他的師父,從他把他拉扯大,而且自從他長大後已經不會再抱他了。
所以蘭心是胥弘淵如此親密接觸的第一個女子,胥弘淵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胥弘淵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感到蘭心拍打自己身上的力量很重,很明顯是帶上了些許法力。
胥弘淵急忙抬頭看去,卻見蘭心的容顏有些迷亂,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癲亂’,而且美麗的容顏還有少許的扭曲。
“怎麼回事?”胥弘淵連忙伸出手想要把蘭心推開,但他雙手往前一推之下竟然按到了兩個極其柔軟,極其大而飽滿的地方。
所以這一推之下胥弘淵不僅沒有把蘭心推開,反而把自己搞的心神動盪,三魂七魄瞬間丟了二魂六魄。
蘭心口中發出一聲輕吟,然後發出憤怒的聲音‘啊啊啊,老不死的,我捶死你!’,接著便將憤怒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胥弘淵背上。
‘噗’
胥弘淵猛遭重擊,瞬間被砸的口吐鮮血,氣機紊亂,一旁驚訝的折瑜等人見狀立刻上前,雲衣和夙蓮更是滿臉驚慌,她們知道自家掌教這是又犯病了。
胥弘淵作為一個玄仙,面對蘭心一個天仙,在事先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了一個滿懷,先是神魂不屬,又被一拳打傷,自然很難掙脫。
好在折瑜親自上來,很快就把發病的蘭心和胥弘淵給分開了,而蘭心被分開後依舊在揮舞著粉嫩的拳頭,對著空氣又打又罵。
雲衣和夙蓮對此早有經驗,二人站在後面一左一右挾住蘭心便見她拽回宮殿裡去了。
“上神,你沒事吧?”折瑜扶著彎著腰吐血的胥弘淵問道。
胥弘淵擺了擺手,臉色蒼白地道:“沒事,沒事,就是氣有點不順。”
隨後胥弘淵便就地盤坐下來,開始運轉道法理定氣血法力
一個月後,鴻清觀。
鴻清閣,鴻清帝君神像正前方的地面上,三張蒲團一字擺開。
夏映秋、封卜凌、如念青三人便盤坐在這蒲團之上,面朝鴻清帝君神像,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懺悔。
但如果從正面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三人的手腕上都被戴上了一個清亮純白色的‘玉扣’,這正是縛仙索的進階版‘鎖仙扣’。
而在鴻清閣外,折瑜帶著李逢春來到了鴻清閣殿閣外,當李逢春看到夏映秋三人的背影時,不禁愣住了。
“封師叔,如師叔?你們.”李逢春呆呆地叫道,封卜凌、如念青是他師父夏映秋的摯友,雖不是同門,但感情卻勝似同門.
而聽到李逢春的聲音後,夏映秋三人也都從蒲團上轉過身來,只見如念青看了李逢春一眼,然後沒好氣地道:“你師父和兩位師叔都在這裡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封卜凌道:“念青道友,你還在慪氣啊?”
如念青臉色一沉,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大度,我修煉到金仙容易嗎?就這麼一下就給這倆師徒給坑沒了。”
“我的錯我的錯。”夏映秋連忙說道:“等天庭審判我們的時候,我把所有錯都扛下來就行了。”
“你說的簡單。”如念青道:“要是你一個人真的能扛,他就不會抓我們兩個了。”
這時封卜凌說道:“只是把我們抓回來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開始審我們?”
“因為東方蒼天的天法司還在籌建之中,不過諸位別急,應該快了。”折瑜笑著說道。
三人微微沉默,這時夏映秋又看向李逢春問道:“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李逢春拱手拜道:“不,師父,我是來鴻清觀商議賠償萬花宗之事的。”
“哦。”夏映秋恍然道:“那應該要賠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