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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御鶴宮百花苑內,一場大型的爭吵正在進行著。
只見十七名穿著各式各樣豔麗袍服,身形高挑,面容美貌的男子分成了好幾個陣營,正在百花苑內相互爭吵著。
“蘇幽,大家都是掌教身邊的人,你為什麼要害覃焉。”一個輕施粉黛,唇紅齒白的男子朝另一個男子責問道。
而那個叫蘇幽的男子正是前番跟著步輕嫣給紫虛真人送靈果的那個‘幽郎’,而在幽郎身邊的則是‘玉郎’,可以看出他們兩個是屬於同一陣營。
所以在蘇幽被指責後,那個‘玉郎’立刻站出來反駁道:“寧無缺,你話要說清楚,什麼叫害覃焉?覃焉他已經入魔了你不知道嗎?我們這麼做是為了不讓掌教為難。”
“哈哈哈。”寧無缺身邊和他同一陣營的男子大笑一聲,道:“說什麼不讓掌教為難?還不是你們嫉妒覃焉最受掌教喜愛?如果不是覃焉入魔,這些時日輪得到你們這些殘花敗柳侍寢?”
蘇幽聞言頓時粉面含怒,厲聲斥道:“胡說,就算覃焉沒有入魔時,我們也時時被掌教召去侍寢,倒是你們兩個,如果不是覃焉幫你們在掌教那裡求情,你們早就被掌教忘了。”
“放你媽的屁。”寧無缺罵道:“掌教才不會忘了我們,前日掌教還親自餵我吃靈果了,還說我最可愛。”說到最後,寧無缺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絲驕傲。
本來這只是屬於兩方陣營的衝突,可是寧無缺這話一說,另外幾個陣營的男子不幹了。
“什麼叫你最可愛?你可真不要臉啊。”第三方陣營加入了爭吵,然後這場由覃焉入魔引起的後宮事故最終演變成了一場大型的爭風吃醋現場。
十七個美貌男子就在這百花苑內開始互相譏諷、責罵、羞辱,到最後開始演變為肢體接觸,由‘身體推搡’開始變成了互相抓撓,撕打...
而正在撕打的眾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整個百花苑周圍都已經悄無聲息地被穿著金甲金盔的天兵圍住,天兵們手持法器站在偌大的百花苑周圍,皺著眉頭滿臉糾結地看著眼前這無比辣眼的一幕。
至於百花苑的月門處,方鑑負手站在那裡,身旁是黑孩兒、韓處韞和紫虛真人,身後則是緊皺眉頭的步輕嫣和紫靈門的三位長老。
如果是在以往,在御鶴宮內和這些男妻們私下相處時,看到他們這樣互相爭風吃醋時步輕嫣會感到很有趣,甚至還會‘逗一逗’他們。
但現在看到這種場景,步輕嫣只覺得渾身一陣發寒。
“他們是誰?”方鑑開口問道。
雖然方鑑沒有明確是在問誰,可步輕嫣知道這個問題必須自己親自來回答,她紅唇緊抿,滿臉忐忑,但當她正要開口時,卻聽見一旁的紫虛真人說話了。
“鴻清真君,這些男子都是步掌教身邊的侍從。”紫虛真人說道。
步輕嫣驚訝地看向了紫虛真人,她沒想到紫虛真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幫自己說話,是的,這個問題由紫虛真人這個‘通天府’的人來回答顯然比她自己親自回答要更好。
而且紫虛真人的回答直接改變了這個事情的性質,由觸犯天條的‘多夫多妻’問題變成了一個‘同居問題’,最多就是步輕嫣自己在身邊養了幾個男寵而已。
但步輕嫣和她身邊那些掌教可是很明白,這些男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侍從、男寵,而是真正和步輕嫣名正言順舉辦過婚禮的男妻,都是有名分的。
不過對於紫虛真人的回答,方鑑並未質疑,而是朝一旁的韓處韞點了點頭。
韓處韞立刻恭身領命,然後抬起右手將一道令旗揮動了三下,周圍那一百名天兵立刻手持法器從百花苑四面圍了進去。
“鴻清真君,這是為什麼?”看到那些天兵的動靜,步輕嫣連忙問道。
這個問題並不需要方鑑來回答,韓處韞看著步輕嫣道:“步掌教,你這些男侍都已經入魔了。”
“什麼?怎麼可能!”步輕嫣聽到這話,頓時滿臉的不敢置信,就連紫虛真人也驚訝了起來,要知道他十天前還見過這些人的,如果入魔了他肯定也能發現。
況且哪怕就是現在,他也沒看到這些人身上有任何的入魔跡象。
不過很快紫虛真人也就明白了過來,是仙官玉牒,而且鴻清真君和天兵天將處理這種事和道、佛是完全不一樣的手段。
韓處韞解釋道:“我們所說的入魔並不是已經明顯出現了魔修狀態的入魔,需知生靈在體內誕生魔種之時,身上並無任何魔修特徵,和正常人無異,也很難探知。而隨著魔種越發生長強大之後,生靈入魔越深才會出現魔修特徵,才會變得容易探知,而我天庭自有仙官玉牒可以探知初生魔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