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凜沒來得及阻止,就感覺一股奇癢從腳心傳來。
腳一抖,把白綰綰踢到馬車上。
“王爺!”白綰綰驚呼。
沈城凜表情猙獰,腳心處奇癢,讓他恨不得把整層皮撓下來。
可是多年良好的教養,讓他硬生生忍住了。
“丹師答應出手,但是他有一個條件,就是讓你一跪一磕頭到他面前。”
“什麼?”白綰綰驚呼。
“竟然讓我下跪?她好大的膽子!”
“本王為了你都能過火焰橋,難道你不能跪著過去嗎?”聽到沈城凜幽冷的語氣,白綰綰心中一緊。
“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就快走,遲則生變,萬一他要是惱了,恐怕你的病沒人能醫了。”
白綰綰不情願的點頭。
沈城凜站在車邊,腳下癢的彷彿有萬千的孔雀毛在輕撫他的腳心,然而白綰綰還磨磨蹭蹭不想下馬車。
沈城凜第一次覺得白綰綰不懂事,要不是為了她的身體,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察覺到沈城凜臉色語氣不對,白綰綰神情悽婉的下了馬車。
柔弱的身子一步一喘,三步一停,顫顫巍巍。
沈城凜看著那柔弱微顫的身軀,有些憐惜。
然而這種感覺剛湧上心頭,很快就被腳下,難以忍受的奇癢佔據了。
癢!
那孩子到底給自己了什麼東西?
沈城凜目光如劍緊盯竹林深處,垂手暗自運功,試圖逼出藥效。
白綰綰原本以為自己做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能夠引起沈城凜的注意,沒想到沈城凜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白綰綰臉色難看,事已至此,為了不惹惱沈城凜,她只能認命撩起裙襬,跪下去。
一步一跪,每前進一點,她的腿都疼的快要麻木了。
地上並不平整,碎石子紮在腿上,疼的她暗地咬牙。
什麼狗屁的天才煉丹師,總有一天,她要把他踩在腳下!
沈城凜也真夠多事的,她根本就沒病,裝病不過是為了逃避和他同房,那個傻子竟然真的以為她病入膏肓,到處求醫問藥。
白綰綰暗自咒罵。
她接近沈城凜是帶著任務的,其實她心有所屬。
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天才神明,她最心儀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