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剩下的人,即使他們的陣型結的再好,可終究也敵不過一個一品武夫的全力出招。
不一會兒,地上就躺滿了人。
陳槿曦揮了一下胳膊,然後人群旁邊繞了過去。
她看見前方有十餘人,每個人都至少有三品實力。
她握緊手中的劍,緩步向前走去。
那十餘人面露凝重的神色,他們對上陳槿曦的勝算幾乎為零,可又不得不對她動手。
他們大都是蒙受著盧陽王的恩惠,甚至有幾人就是盧陽王的死衛。
他們也各自握緊手中的兵器。
他們的武器花樣很多,招數也很多。
但對上陳槿曦的劍都是差不多相同的招式,而後被打昏。
大約過了二十息,陳槿曦才解決掉這些人。
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小臂,向著盧陽王府的深處走去。
陳槿曦看向站在自己前方的那五六人,拔出劍。
向前極速地奔去。
原本的單手握劍也變成了雙手持劍。
隨後她的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動作向前斬去。
明明是斬向中間那人,卻在最後一刻衝向最左側那人。
那人明顯慌了神,卻也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用手中長槍擺出格擋式。
隨後他發現那劍尖上出現一抹淡淡的血跡,隨後才感覺到來自手腕處的疼痛,雖然手筋沒什麼問題,但起碼幾天內是握不了搶了。
他無奈地把槍扔在地上。
他知道陳槿曦其實是在保護他。
他是王昀霽的師父。
雖然他們兩人很多年沒見過面了,但是陳槿曦每年年節都會來看他。
他不想來的,可是自家不爭氣的兒子進了大理寺。
陳槿曦看向老人,她不怪老人,她知道老人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而且老人的槍術大都被她剋制,因為王昀霽從來沒打贏過她。
她來不及向老人說什麼,便向場上剩餘的三人出劍。
她要儘快地解決這群人,即使她知道這不會給王昀霽帶來任何幫助。她不做什麼,王昀霽會那樣;她做了,王昀霽依舊會那樣。倒不如用這件事做一些後手,起碼能給孩子留一些依仗。
陳槿曦衝向正中間的老太監,她雖然著豪氣,可依舊有著些小女兒的脾性,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老太監無語,他只是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一時間沒有改過來,沒想到就這樣招惹上了這位。
明明自己才是宮裡出來的老祖宗,可現在卻覺得這位才是祖宗。
他雖然這樣想著,可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他手裡拿著一件奇怪的兵器,是一把大尺子四指寬,卻有三尺多長。
陳槿曦聽說過他的兵器,今日一見果然如其他人所說一般——不像尺子像扁擔。